“安德森在1980年到1987年這段時間一直待在南非,這期間還去了兩次北非一次東非,可以說把非洲大陸跑了一遍,當時的記錄聲稱,安德森正在協助教廷追查一個密黨,最后這個密黨被消滅于·····伊麗莎白港。”張建國說完這句話后兩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標識著海德拉之心活動位置的地圖。
“1985年第一次發現海德拉之心就是在伊麗莎白港···”林暢武小聲說出了他們目前最大的發現。
“還有更多的記錄么!”張建國在提姆送來的文件中翻找著。
“這,該密黨被發現一共有十七人,在追捕中教廷的圣騎士與戰斗牧師接連捕殺了十一名,最終在1987年伊麗莎白港的混戰中剩余六名異端死于**。”林暢武翻出來當時的文件直接看到了最后面。
“**,這可真不是密黨的作風。”張建國評價道。
“負責審問這伙密黨的是安德森,安德森怎么有這么高的權限?能指揮圣騎士還能單獨審問異端?異端審判庭的審判官都沒有這個資格?!”林暢武看完所有文件后震驚得說道。
“這是安德森的身份文件,這個或許可以說明問題。”張建國在文件堆里找到了一份挺厚的文件袋,翻看了一會后將其遞給了林暢武。
“見鬼···安德森不單單是特許學者···他還是個隱修會成員么···”林暢武看完后將其隨手一丟癱坐在椅子上。
“這意味著什么?”張建國對隱修會沒有概念。
“這意味著他身邊可能有隱修會培養的死士。”張建國不知道林暢武可是清楚的很,隱修會培養出來的人大多數會成為教廷的一把刀。
“在他有叛教的嫌疑下那些死士還會忠誠于他么?”張建國不太理解林暢武的擔憂。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估計現在腦袋已經被拿到教廷去邀功了,但特許學者本身很多行為就是得到特殊許可的,不然也不會被叫做特許學者了。”林暢武給張建國解釋了一下。
“就算如此,那些個死士總不至于什么都分不清吧?”
“恐怕他們真的分不清,教廷對于異端的學習一直限制在部分學者內部,流通是完全禁止的,更不要提隱修會訓練的殺手了,我的神秘學知識都是在進入巡夜人后才學到的。”
“這樣的話血族被切碎的雕像就能解釋得清了,但為什么去找血族?”張建國理了理思路后說。
“血族的血液··。”林暢武也想不到血族的血液在整件事中能起到什么作用,血族作為第一大異族關于他們的特性早就被扒干凈了,但林暢武想不出來其中任何一條特性跟現在的情況有關系。
“兩位,分部外面有密探。”分部里的前臺小姐姐敲了敲門后打開門說了一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了。
“密探?”兩人對視一眼后來到窗邊通過百葉的縫隙往外看去,掃視了整條街道后兩人確定了至少有四名密探在注視著分部,隨后林暢武還注意到分部的反窺視符文被觸動了,而在路口處有一個人在痛苦的捂著雙眼在同伴的攙扶下慢慢離開。
“教廷的人,你覺得他們是因為什么才來的?”張建國一臉好笑的看著林暢武。
“嗯,我估計提姆把這些材料拿出來沒有經過正常手續。”林暢武說這句話時看向遠方教堂的方向。
“那我們還要繼續追查么?教廷內部肯定也已經開始追查這件事了。”張建國問道。
“當然要繼續,安德森可是在我們的地盤上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