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羲禾滿意地笑了,背著手走到了他面前,“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路人。”
“一路人?”
“對,雖然你不好相處,話少的可憐,且討厭我,但是你為人正直,且有大志,人品沒有問題。”陸羲禾也開始打量四周,尋找女尸。
賀濯忽然頓住了,“是你話多,勿怪他人不善言。”
陸羲禾沒有理他,繼續往洞穴深處找著,可里面除了木箱就是木箱。
“你,你以前和其他男子獨處也不介意嗎?”
“什么?”
賀濯的耳朵忽然紅了,“剛剛在木箱里……你不介意?”
“事態緊急,再說了,以前陪我練武的均是男子,相撲博斗都有過。”陸羲禾又把目光轉向巖壁的頂端
賀濯不再說話,眉目沉了下去。
“你看!”陸羲禾指著水簾上方,只見水簾與洞頂的相接處露著一段胳膊。
賀濯上前細看,發現這個女尸被掉在了水簾的頂端,繩索的末端應該在瀑布上流。
“這個人到底在想什么?為何要掛在這?這樣的話,水流很可能會沖掉殘肢,豈不是更容易被人發現?”陸羲禾實在想不透。
“也許,他就是想讓人發現。”
???
不待陸羲禾發出疑問,賀濯便說道:“走吧,該回去了。”
可等他雙腿入水后,卻停下了。
“怎么了?”
“這水太涼。”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還不快點,既然水這么涼。”
賀濯沒有立刻接話,而是又看了看腳下的溪水,猶豫了一會,說道:“我背你。”
……
“不用啦!”話音剛落,陸羲禾便頂著水簾一躍而出。
……
回到別院后,陸黎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陸羲禾,還去廚房要了一碗陸羲禾最不喜歡的姜湯,逼著她喝了下去。
但陸羲禾晚上的時候又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圍著陸黎說這說那了。
這個篝火晚宴似乎是專門為了讓大家相互熟悉辦的,準備了很多食物,案幾圍成了一個大圈,中間生著篝火,老師不多,好像有五六個的樣子,除了宋章和賈松,其他老師都沒見過,這幾個老師,除了賈松在大口吃肉以外,其他都私語。
陸黎望著身旁的妹妹,迎著篝火,靜坐時還算是一方佳麗,這副容貌若是從小當作貴門閨秀培養,想來也是能名響大祁的,只是……
他越想越覺得可惜,心里總是冒出一個聲音:要是羲禾是個啞巴就好了……
“啊,好嚇人,他在這干嘛?!”
陸羲禾正吃著葡萄呢,聽到聲響,顧著腮幫子就從哥哥身后探出頭去,“怎么了?”
原來又是夏家的那個長子,只見他坐在一個姑娘身后,癡癡地望著她的腰身,惹得這位姑娘旁邊的姑娘也十分不適,想來是猛一轉透看到一個人就這樣瞪著,被嚇到了。
被望著的那個姑娘,好像是,謝氏謝照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