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弦卻也明白了：“所謂次元能力和位面能力，就是次元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東西，位面則既有相通性，又有差異性。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理解，理論上如果我們掌握了所有位面的所有同類手段，那么就可以提煉出次元能力？”
君臨怔了一下，他點點頭：“理論上是這樣。”
萬物同源，次元法則是直接的根源，位面則好比一棵樹上不同的枝椏。
如果你掌握了所有的枝椏，也的確可以返本溯源的根源上去。
只不過這太麻煩，對候選者沒有必要。
葉清弦當然也不可能這么做，所以也只是隨口一說：“反過來，次元法則能力也可以演化出無數位面能力。”
“是的。”君臨認同。
這就是為什么候選者只需要學習一類法則能力，就很難再覺醒其他同類能力的緣故，因為這一類就可以自動衍生發展所有相關性能力，對候選者而言，這些都是能力的衍生變現。
羅伯特和葉清弦他們因為是系統強化，為了速成，所以就省去了許多晉升的過程。
但君臨除了電光極影飛行術和精神透視屬于偷懶之外，其他的依然是要通過自己去努力。
對他們來說，這種討論對將來的晉升很有意義，不過布隆卻開始沒興致了。
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基本沒希望掌握這個法術，所以很快放棄：“我還是去休息吧。”
羅伯特和葉清弦則因為知道君臨的手段，繼續興致勃勃的研究著。
三個人一起研究，許多原本不明白的東西到也漸漸明白。
不過這也讓他們深刻理解到這個魔法的難掌握程度。
葉清弦忍不住道：“這個魔法的要求太高了。它首先要求必須有足夠的空間敏感度，能夠感知到空間，然后才好下手。”
羅伯特也接口：“還要能夠熟練的記下長達三百多個字符的咒語，念動咒語的同時還要做對應的法路循環，中間不能出一點錯。”
“作為一個融合本位面能量的法術，還要求能量的純粹度，消耗大得也不可想象。”
三人同時搖頭：“要掌握這個魔法能力，哪怕是結結巴巴運行出來，都需要至少三個月的時間。”
沒有基礎掌握，就不可能轉化為法則能力。
而基礎掌握就需要至少三個月時間。
這讓大家都感到絕望。
至少這次是沒機會使用了。
就在這時，君臨忽然意識到什么：“等等，氣系基礎？氣系不就是風系嗎？羅伯特你不就擁有風系掌控嗎？”
空間和氣系照理不是一碼事，但誰叫英雄無敵把空間列到氣系里了呢？這使得幻想序列下，它就依然有意義。
羅伯特點頭：“是的，當我讀這本書的時候，那些關于空間感應的符文，我能夠比較深刻的感受到……我甚至感覺到我的風系好像晉階了，提升了。但是沒用，我沒可能記下這么多復雜的咒語，做出對應的循環。”
葉清弦愣了一下：“但是君臨可以啊，他有記憶引擎，他不需要背誦，只需要念咒語，直接控制法力做出對應循環就好了。”
“那么能量呢？他可沒有靈能。”羅伯特道。
“我有啊。”葉清弦回答。
三個人互相看看，心中同時泛起古怪的感覺。
好像他們三個人加起來，正好符合掌握這個魔法的條件？
最關鍵他們還有精神連接，同步性也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