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吉村溥警惕地看了一眼季偉南。
他之所以氣定神閑地跟肖張談交易,正是自以為控制了肖張的女人,如果說面前這個季偉南跟肖張關系一般,那憑什么控制肖張呢?吉村溥可不知道肖張爛好人一個,弄兩個村民在那里,不說讓這小子言聽計從,至少他不會轉頭就跑,生就一副愛管閑事的心腸。
“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拿不出東西來,別怪我翻臉,”吉村溥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你要跟誰翻臉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兩個身穿黑西裝的拉風老頭兒,終于閃亮登場了。
“你們是…”吉村溥瞪大了眼睛,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上次我就說把這老小子直接沉江,你非要當好人,這下惹麻煩了吧?”吳義軍兇狠地說道。
“沒錯,是我的錯,這回咱們一定要斬草除根,”曾強的演技也很在線,臉上的表情既殘忍又狡詐。
“你們敢亂來,我就讓這女的陪葬,”吉村溥氣焰也很囂張。
“請便,你問問這個女人,我們認識嗎?她的死活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嗎?”吳義軍不屑地說道。
“你們怎么能這么說呢?江湖中人不是最講義氣嗎?”季偉南沒想到這兩個人一來就把自己置于危險當中。
“你,你不要你的女人了嗎?”吉村溥有點慌了。
盡管肖張覺得事情不可能這么輕易解決,但他還是按照養父的思路往下說:“她說的很清楚,我們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用她來威脅我,你恐怕搞錯了對象。”
“那村民呢?你也不管了嗎?”吉村溥嚷嚷。
“你覺得我們是一群正義感爆棚的人嗎?這些村民跟我們有半毛錢關系啊!你總是拿些不知所謂的人來威脅我們,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吳義軍演起江湖人士來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吉村溥傻眼了,論打,自己估計是干不過這三個人,用催眠術,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自己也沒有那個實力。真是非常后悔把麻醉槍用掉了,現在能倚仗的,是兜里特制的迷藥噴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吉村溥決定先用噴霧擾亂視線,再從后門溜走,只要自己能隱藏在暗處,那有的是辦法對付肖張他們。
吉村溥的手剛摸到兜里的瓶子,就看到吳義軍和曾強拿出防毒面具戴上。
曾強丟了一個給肖張:“兒子,趕緊帶上,困獸猶斗,老家伙恐怕要放什么狗屁啦!”
眼見吉村溥愣在當場,吳義軍陰陰地一笑:“老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后院的大門我已經鎖死了,圍墻上面全是玻璃。”
“你,你們,我認輸了,”欲哭無淚的換吉村溥了。
肖張上前扶起季偉南,真的就這樣解決了?就說兩句自己鐵石心腸就解決了?真是不可思議。
“兒子,你帶她先離開這里,這老小子留給我們招待,說句認輸這件事情就擱不平了,他是不是想的太美了?”曾強陰險地一笑。
“喂,肖張,你不能走,今晚我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想反我幫你們揭穿了一個殺人犯的真面目,我是有功勞的,”吉村溥慌神了,上次他可是被曾強這個老家伙折騰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