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肖張猶豫了。
“兒子,這個老家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你跟季偉南先走吧,心存善良的人是對付不了他的,”曾強從包里掏出一盤檀香,隨手丟在地上。
“什么意思?”肖張有點不明白,季偉南也瞪大了眼神。
吉村溥的臉先紅后白,癱坐在地上,這兩個中國老頭到底是什么人?自己這么隱秘的手段,居然被別人早早看穿。
“兒子,你記住了,但凡這些玩幻術,現在叫催眠的人,都必須借助外物,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門口有個檀香爐,我一聞那味,就知道,肯定是這個狗屁催眠大師,使用的下三濫手段,”曾強雙手一背,得意地說道。
怪不得剛才吉村溥敢慢條斯理跟肖張談合作,不怕肖張直接控制他,原來除了吃定肖張是個好人,不會放任季偉南不管,居然還暗戳戳放了迷香。
不過吉村溥沒有想到,隨后趕來的曾強年輕時候,混跡在許多下九流的行業里,見多了什么**煙,安眠香,一聞就知道檀香有問題,直接讓吳義軍弄熄了迷香。
“迷香?那為什么我開始沒有被迷暈呢?”季偉南疑惑地問道。
“那是我的迷香是特制的慢性藥性,需要十分鐘以上才起效果,”吉村溥哭喪著臉說道。
這是他最喜歡使用的小手段了,怪不得向振興的迷香沒起到作用,吉村溥研究這些東西,幾十年了,怎么可能著你個菜鳥的道?
“太不可思議了,”季偉南喃喃說道,這個夜晚對她來說太刺激,太復雜了!
“我只是以防萬一,并沒有想做什么壞事,包括跟肖張的合同,是要給他帶來大大的好處,”吉村溥拼命解釋道。
“老漢兒,報警吧,依他今晚對向家灣村民做的事情,最起碼也是個驅逐出境了,你們可千萬不要亂來,而且今天還牽涉了重大刑事案件,”肖張看了一眼向振興,長嘆了一口氣。
他們畢竟只是普通人,自己和季偉南并沒有受到什么大的傷害,就不要惹什么麻煩了。
“不行,必須嚴懲這個老家伙,讓我先揍他一頓,”季偉南掙扎著嚷道。
“走吧,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不好嗎?”肖張一把拽住季偉南。
這一次,季偉南沒有甩開肖張的手,嘟嘟囔囔的跟著他出了祠堂。
“對對,肖張說得很對,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我,”吉村溥腆著臉說道。
“當然,你以為我們會為了你這個渣渣惹上麻煩嗎?”曾強一翻白眼。
“揍你一頓,我們還嫌臟了手,”吳義軍插話道。
“謝謝,謝謝,”吉村溥低下了頭,眼神閃過一絲惡毒,等我重新藏到了暗處,你們就知道得罪一個催眠師的可怕了。
吳義軍和曾強對視一眼,真心感謝別人,是不會低下頭用后腦勺對著人的。
“我們是不會打你,警察更不會動你,但是別的人,可就不一定了,”吳義軍陰測測地笑道。
“現在向家灣的村民恐怕已經快到了,”曾強鄙夷地看了一眼吉村溥,真當我們這里是愚昧落后的地方嗎?仗著一點催眠術,就想要在我大西南橫行霸道,簡直是找死。
一大早,向家灣的村民就收到信息,有外人在向家祠堂瞎搗亂,弄亂了靈牌不說,還把看守祠堂的村民弄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