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丁大鵬一把抓住何劍晨的衣領,怒斥道:“你這小子,身為越國修仙者,居然敢投靠魏國的魔道宗門,簡直是死有余辜!”
語畢,用另一只手扣住何劍晨的天靈蓋,就要對其施展抽魂煉魄之術。
“等一下!”
何劍晨瞬間魂不附體,急忙說道:“我有金元劍法的功法玉簡,可以立刻獻給你們,只求饒……饒我一命……”
“丁道友且慢。”
西門吹燈聞言急忙攔下了丁大鵬,沖著何劍晨笑吟吟的說道:“賢侄何不早說,你若早點拿出金元劍法的功法玉簡,我等又豈會為難于你?”
“不錯。”
丁大鵬此刻也將五根手指從何劍晨的天靈蓋上挪了開來,難得和顏悅色的說道:“你若真的肯把金元劍法的功法玉簡交出來,今日倒也未必不能饒你一命。”
“這便是金元劍法的功法玉簡。”
何劍晨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截拇指大小,通體雪白之色的玉簡,遞到西門吹燈面前,“不過其中自然也包含著數道禁制密鑰,若是強行打開的話,將會觸發其中的自毀機制。”
“晚輩自然愿意將其中的禁制密鑰,以及有關葉鳴的事情告知三位前輩,不過還望西門前輩答應晚輩一個小小的要求。”
“你有什么要求,不妨說來聽聽。”
西門吹燈問道。
“晚輩想拜前輩為義父,和您一起對付葉鳴那個小賊,還望前輩能夠答應晚輩這個小小的要求。”
何劍晨以頭拄地,畢恭畢敬的說道。
雖然他內心恨透了西門吹燈,丁大鵬,紅葉仙子。
不過此刻為了活下去,他也只能選擇認賊作父了。
一旦西門吹燈當著眾人的面,收他做了義子,應該就不會隨便殺他了。
如此一來。
丁大鵬和紅葉仙子,自然也就不會再對他施展抽魂煉魄之術。
“做我的義子?”
西門吹燈冷笑一聲,“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像之前已經拜在薛衣人的膝下,成為了他的義子。”
“晚輩之前被薛衣人所迫,完全是無奈之舉,我現在對西門前輩絕對是真心的!”
何劍晨急忙辯解道。
“很好。”
西門吹燈略加思索之后,終于點點頭道:“你這個干兒子我收下了,你這就把金元劍法的禁制密鑰,以及所有有關葉鳴的事說出來吧。”
他主要是為了得到金元劍法。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
收何劍晨這么一個干兒子對他來說,只是小事一樁,并不重要。
而且像何劍晨這種貪生怕死的軟骨頭,就算留他一命,應該也不會造成什么威脅。
相比得到金元劍法,根本不值一提。
“是,義父大人。”
何劍晨聞言卻是大喜。
既然得到了一定的保障,他自是毫不猶豫的通過傳音入密的方式,把金元劍法的禁制密鑰,以及有關葉鳴的所有消息,回報給了西門吹燈,丁大鵬,紅葉仙子三人。
當西門吹燈,丁大鵬,紅葉仙子三人得知葉鳴的確不在薛衣人手上,無不是后悔不跌。
他們和血魂宗混戰了一天一夜,各自損失了十幾名筑基期好手,想不到卻是一場誤會,反而失去了抓住葉鳴的最佳時機。
經過這一天一夜的時間,以葉鳴的御劍飛行速度,不知已經飛出幾千幾萬里,恐怕人早已不在越國了……
他們此刻再想找到葉鳴,已然是千難萬難,無異于大海撈針。
偏偏只有葉鳴一人掌握了修煉金元劍法的秘密,讓西門吹燈,丁大鵬,紅葉仙子三人垂涎不已,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