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那種如雪一般的白皙!
而且,這種白皙還不是那種不見陽光,硬逼出來的病態之白。
書生身上的白皙,是最純正,最健康的白。
白得溫潤有光,且還泛著活力,仿佛這就是他與生俱來的膚色一般,真是足以羨煞所有的姑娘家。
“真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黑大漢面上一喜,裂開了自己的大嘴,露出了里面的一嘴大白牙。
“只是?”
黑大漢看著自己面前的山峰,頓時就是有些疑惑。
“呵呵!”
看出對方的不解,這書生也是用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馬匹,回過頭笑著道:“不過,長卿!”
“咱們要是想今晚就能到達宥陽,那還得爬過這座山才行!”
“所以,咱們得牽著黑風它們過了這山才能回家!”
這一白一黑的兩個人,赫然就是在外游學多年的盛長權和徐長卿。
“啊?又要帶著它們走山路啊?”
聽到盛長權的計劃,徐長卿頓時就是張著嘴,滿臉的不情愿!
“少爺,要不我們還是換條道走吧,這紅纓走山路根本就不行啊!”
徐長卿右手用力地拽著自家的坐騎,露出幾分苦笑。
“上次走山路的時候,這家伙差點兒就沒把我給踢下山去!”
“要不是少爺你拉了我一把,我肯定是會讓紅纓這家伙給踹下山的!”
徐長卿恨恨地一拽手里的韁繩,似乎是想要讓他身后的馬兒受些力,吃點苦頭。
不過,因為馬嚼都是有專門保護的功能,所以只要不是故意用極大的力量來拉扯的話,那馬兒是感覺不到痛苦了。
很顯然,徐長卿的動作,并沒有超過這護具的保護范圍。
“咴~”
徐長卿身后側的那匹紅馬倒是不明白自家主子的嫌棄,它此時正歪著腦袋,一臉懵懂地看著地面,似乎是想要找尋些什么。
而正當這發呆的紅馬神游天外之時,它忽然就感覺到了一股拉力在拉扯著它。
看動靜,似乎是主人的方向。
“難道是主人在召喚我?”
“恢~”
迷糊的小紅馬搖了搖頭,當即就是用力地打了個響鼻,而后慢悠悠地走了幾步,湊到徐長卿的身邊就是一陣亂拱!
畢竟,這是它的衣食父母,所以這叫“紅纓”的馬兒也不敢不給自家鏟屎官面子。
“少爺,您看!”
“這家伙,永遠都是不懂我的意思!”
徐長卿無奈地揉搓著紅纓的馬頭,欲哭無淚。
很明顯,徐長卿方才的意思肯定不是想要召喚紅纓。
“呵呵!”
盛長權也是輕笑了幾聲:“行了,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看著紅纓被徐長卿揉搓得極其舒適,快活得這匹馬兒似乎都想要哼出來似的,他頓時就是笑了。
“長卿,你要知道,這紅纓可是日行千里的絕世寶馬啊!”
“要不是我們機緣巧合,在燕州的赫蘭草原上遇上了它母親難產的話,那就算是咱們這輩子也不一定能尋到這種千里馬!”
“就這樣,你還不知足?”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