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徐長卿不免也是有些得意。
“少爺,這不都是托了您的福氣嘛!”
徐長卿干巴巴地托了一句自家少爺,臉上也是堆滿了諂媚的笑意。
“少爺,要不是您老人家出手救了紅纓的母親,那我也得不到這匹千里良駒的啊!”
“您老人家的醫術可真是這個!”
徐長卿翹起了大拇指,奉承道:“少爺,您不僅是能醫人,還可以救動物,真真是絕世神醫!”
“要我說啊,這世上就沒有比您還要厲害的神醫了……”
“得了吧!”
盛長權白了一眼徐長卿,面上有些無語。
“我不過是懂一些醫理而已,更何況,那時候的我也不過死馬當活馬的救治,紅纓它們母女兩能活下來,純粹是因為它們的命大!”
“唉!怎么會?”
聽到盛長權這樣謙虛的說辭,徐長卿頓時就是不接受了。
“少爺,您就別謙虛了!”
徐長卿擺擺手,認真地道:“若不是您出手為紅纓它娘取出活胎,再為它縫合傷口的話,那它早就已經去見閻王了!”
“而且,那時候別說紅纓它娘了,怕是紅纓也要胎死腹中了!”
其實,徐長卿說的不錯,若不是盛長權的出手,那這兩匹馬還真都得一道斃命,所以說,徐長卿能得到紅纓這匹千里馬,也還真是多虧了盛長權。
說起來,那時候,是在北方燕州。
因為莊老先生要帶著盛長權走遍這整個天下,寓教于行,故而他們選取的第一站就是最危險的北境——燕州。
那里百姓們的狀況暫且不提,卻說這赫蘭草原,卻果真是一塊寶地。
其上水草豐茂,極適合豢養牛羊馬之類的牲口,尤其是具有戰略意義的馬匹,在那里更是時常可見,動不動就能遇上一群群的野馬從中呼嘯而過。
而盛長權他們的坐騎,黑風和紅纓,俱都是在赫蘭草原上找到的。
不過,前者是盛長權直接降服一個馬群里的馬王而奪得的戰利品,而后者則是他救死扶傷的謝禮。
“哼!”
盛長權瞪了一眼徐長卿,告誡道:“知道紅纓的難得,那你就更得珍惜了!”
“要知道,紅纓自生下來就是隨我們行走在平地上的,甚少是會走山路,所以它一時間有所不適也是應當的,你這個主人怎么一點兒耐心都沒有?”
雖然盛長權知道徐長卿比誰都要疼自家坐騎,但看到他這般嘴上嗶嗶的模樣,卻還是有些不爽。
而最重要的則是,徐長卿這廝竟然敢惦記自家的戰馬!
“嘿嘿,少爺,您教訓的是!”
徐長卿很是乖覺地點頭。
“不過,少爺,您也知道,這紅纓確實是走不得山路的!”
“若是您不出手的話,我和紅纓兩個走這山路,可就都是會有生命危險的啊!”
徐長卿苦著一張大黑臉,說著這世上最令人同情的詞兒。
“嗯?”
“所以呢?”
盛長權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瞇著一雙眼睛,靜靜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所以?”
徐長卿一聽有門,那頓時就是高興起來了!
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壯著膽子建議道:“所以少爺,要不咱們兩換著來吧!”
“您帶著紅纓,而我牽著黑風,如何?”
“呵!”
聽到這里,盛長權終于是冷笑一聲!
“好小子,你總算是說出自己的目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