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
干他!
咣當咣當咣當。
狂風大作。
一瞬間,整個小屋被吹的激勵咣啷的響。
整個木質的門戶,仿佛在風吹拂之下相撞,聲音十分的響亮。
窗戶也咣咣作響。
這聲音響亮到,你仿佛覺得他下一刻,就要被摔碎了一般。
而狂風之后。
月亮此刻似乎露了出來,化為了一個光源,從外向著你面照射。
刷刷刷。
老胡左右搖頭。
這個時候他才看得出,剛剛哪里是什么狂風刮過?
是。
當時來了一陣風不假。
是真正讓他們以及四面的窗戶發出響動的,竟然是一雙又一雙漆黑的手。
黑色的手,一雙一雙的在那透明的窗戶紙上扒了出來。
一個都如同幾十年的骨頭架子。
向著窗戶向著門,一個勁兒地拍打。
仿佛里面有著什么東西,在吸引著他們一樣。
剎那之間。
老胡甚至感覺到,自家的這個小木屋都在晃動。
似乎有著無數雙手,從地下向著上面動搖。
而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當老胡踩著幾個腳步向著另一邊繞過的時候。
幾個破土的聲音。
只看到土地如同沼澤地里的泥巴一樣,被人從底下伸出了幾個手。
而其中一個手。
此刻正捏在了老胡的腳踝之處。
捏也到了骨頭上。
嘩!
一瞬間。
老胡只感覺到一股涼氣兒,從腳底板和略過那被捏造的位置,直沖向上,在自己的后背,打濕了一片。
整個后背的衣服都感覺到粘到了身上,整個人一股透心涼的感覺。
哪怕是老胡這么大心臟。
此刻多少也有點兒受驚,這簡直太他媽刺激了。
大心臟也受不了啊~
但是。
老胡卻也沒有太過于畏懼。
驚嚇只是一時的,誰能沒有一個受到驚嚇的過程。
能不能再受到驚訝的時候站起來,那這就要看真本事了。
老胡手一哆嗦。
從自家的顏料盒中,摳出了一盒顯得有點兒沉悶顏色的紅色顏料。
朱砂色!
這東西是他用來調節顏色的,并不是真的往人的身體上紋。
畢竟這玩意很危險。
真的用它往人身上紋了,估計第二天就站不起來了。
朱砂有毒。
雖說是好東西,但也是個量的問題。
有的人覺得朱砂能辟邪,就整一個拳頭大的那種掛件掛到身上。
好看是好看。
但是天天帶著,他估計得能比正常人多損后十年的壽命。
雖說不如吃丹藥。
但也是一種慢性的損耗。
任誰也經不住天天聞這個天天帶著呀!
此刻老胡用手這么一抖。
用白酒剛剛調和而成的朱砂液體,一瞬間滴答滴答的向下低落了下去。
滴到那一個一個的手掌上。
只聽到。
如同油炸的聲音一樣。
拉茲拉茲拉~
呼~
仿佛白開水碰上了熱油。
直接就發生了最為猛烈的變化。
而在地下伸出來的手,在朱砂滴落上去的時候,也一個一個的化成了枯骨。
在等了幾分鐘。
那地上哪里還有那一個又一個的手掌?
就連被挖出來的土洞,此刻也都被填上了,這時候老胡還能看不出來嗎。
這分明又是那鬼祟的幻術!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