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們兩個想什么呢?我就是說說而已。”云墨看著將這句話當真的二人,連忙解釋,他怕這兩個人為了自己這句玩笑話真的干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老大,放心吧,你要是真的到了這一天,我跟鬼拳就是拼盡全力,哪怕犧牲性命也會給你和上杉家主殺出一條路的,讓你們能夠遠走高飛。”
看著眼神堅定的二人,云墨心里十分感動,能有這樣為了你的幸福能幫你將生命都付出的人,也不枉此生走一遭啊。
“放心吧,到不了那一天,就算到了那一天,我肯定會丟下你們兩個人帶著繪梨衣直接跑路的。”
云墨一副我就是這樣的人的樣子將二人逗笑了。
“哈哈哈,老大我以為你會說出什么感人肺腑的發言,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老大。”
“哈哈哈,是啊,要是我倆真的沒了,你記得給我們多燒點錢,信次這家伙可不只是一個淫賊,還是個賭棍,我怕他家里給他燒的錢不夠。”
“我可去你的吧。”遠山信次推了一下鬼拳。
云墨看著二人,放心吧,只要我在你們就不會出事的,他要帶著繪梨衣的話,應該沒有人能攔住他,更何況他后面還有昂熱這個老東西,他要是說帶著繪梨衣私奔到卡塞爾,他相信昂熱肯定雙手雙腳贊成,并且幫他處理掉蛇岐八家的追兵。
時間匆匆來到了20號,云墨看著墻上日歷,他計劃是后天帶著繪梨衣去看櫻花的,22號是今年東京櫻花開放最好的時間段了。
云墨拿出手機給輝夜姬發了一條消息。
“我要見橘先生一面。”
輝夜姬將這條消息轉給了橘政宗,橘政宗正在和處理蛇岐八家的事情,他將手機上的信息讓身后的秘書看了一眼說道“你說云墨為什么突然想見我了。”
秘書看著面帶微笑的橘政宗,微微鞠躬說道“我想應該是為了回卡塞爾的事情吧,畢竟臨走之前和大家長告別是附和禮儀的一件事。”
云墨在日本已經快一年了,臨走之時和身為主人的橘政宗告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這你就錯了,華夏人是很講究文字的,相同的文字放在不同的地方,意義也就完全不同了,每一個稱呼都有著他們的意義。”
“這,他叫大家長先生絲毫也沒什么不妥吧。”
“他要是叫我先生的話,完全可以和其他家族的人叫我政宗先生,而不是橘先生,在華夏先生的稱呼,可以是對陌生人,對不熟悉的長輩,都可以用。”
橘政宗猛然看到了從窗外隨風飄進的一片櫻花花瓣,眼神閃出光澤,他明白了云墨為什么要見他。
“好了,回復云墨,明天下午我在醒神寺等他。”
“是,大家長。”
橘政宗從辦公桌前起身,走到窗口,看著外面陽光正好,微風不燥下的櫻花樹,粉色的櫻花宣告著嚴冬已過,春天將要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