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好對方位置的楚子航,并沒有貿然的突進,而是不斷的用自己的手槍消耗著對方。他的手里有著手槍,在距離上有著優勢,除非他突然腦子出問題了,才會放棄他的優勢和對方肉搏。
當然要是近距離的戰斗,他當然也不會怕對方,這一個月以來云墨天天陪著他進行各種訓練,其中最多的就是刀術和近戰格斗,面對一個失控的危險混血種他還是可以處理的。
男人捂著自己被打穿的手,剛想露頭,確定一下對方的位置,一聲槍響嚇得他趕緊躲回去,一顆橙黃的子彈在他頭原來的位置上飛去。
男人有嘗試從其他的方向突出去,但是都被一顆橙黃的子彈給逼回去了,他看著自己地上的砍刀,剛想伸手,一顆橙黃的子彈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又是一聲槍響,已經六發子彈了,男人朝著左邊快速的突進了一下,將地上的砍刀順勢撿起,又是一聲槍響,看著自己腳下的彈孔,男人躲到了另一個器材后面。
楚子航看著自己打偏的子彈,沒有說什么,他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在華夏除了正規的俱樂部之外,基本上沒有能讓你練槍的地方,云墨和他一致覺得去俱樂部練槍太費時間了,而且子彈也是有限制的,根本沒有去的必要,這是讓他拿著玩具槍練了幾天。
而他敢在這里肆無忌憚的開槍是因為這一片都是還未完成的建筑,沒有人居住,而且卡塞爾也和政府溝通過。
楚子航看著對方躲避的器材,想到了對方想要消耗他的子彈,跟他近戰,既然對方想玩那就陪他玩玩。
男人仔細的辨認著雨聲下的腳步,確定了楚子航的位置,將自己腳下的小碎石,朝著楚子航丟了過去,楚子航抬手就是一槍,將小碎石打散了。
男人聽見槍響之后,快速的朝著楚子航突進,他的嘴角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不起來了,因為楚子航將自己手上的槍扔掉,從自己的雨衣下拔出了一把刀,一把名為村雨的刀。
普通的砍刀又怎么能和村雨這樣的名刀對砍呢?雖然這把村雨并不是那把真的妖刀。
在砍刀和村雨碰撞的一瞬間,砍刀就被村雨砍斷,楚子航趁勢朝著男人逼近,刀刃陰森的村雨向左砍去,在男人的胸前留下了一道傷口,男人想以傷換傷,不顧自己的傷口,朝著楚子航的腹部攻去,但他的愿望落空了,楚子航身體一轉,躲過了男人的攻擊,手上的村雨又在男生的手臂上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傷口。
隨著轉身的慣性,楚子航雨衣的帽子被風吹掉,露出了他年輕冷峻的面容,以及那一雙在漆黑雨夜中格外明亮的黃金瞳,男人笑了,因為他看到了同類,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同類,他剛想說話,一陣刀影閃過,他的喉嚨被割斷了,他捂著自己的喉嚨看著那雙比之前還要明亮但是夾雜了暴虐的金色眼睛,艱難的說同...”
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村雨就將他的心臟貫穿了,楚子航拔出自己的村雨,刀刃上流出來清澈的水流將刀身上的血跡清洗干凈。帶著不解的眼神男人倒在了泥濘的地上,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同類要殺掉自己。
“我們并不是同類。”可惜他聽不到楚子航的話,只能帶著自己的疑惑到地獄為自己犯下的罪惡贖罪了。
暴雨依舊在下,清洗著地上的血液,楚子航看著死不瞑目的男人,將村雨插回了刀鞘里。
云墨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師兄,依舊是這樣的雷厲風行啊,不過你完全不用使用暴血的。”
“我知道,只是測試一下。”楚子航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