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耳邊高昂的歡呼聲,他的心臟跳動的更加厲害,腳下的步伐更加快速的朝著通道盡頭走去,陽光照射下的通道口,對他來說仿佛是進入天堂的大門,但是大門突然出現了一道陰影,看著從通道口進來的東方少年,他的貪婪地舔了舔嘴唇,他的開胃菜來了。
楚子航看著通道陰影下的兜帽男,確定目標,周圍沒有其他人,確實是一個動手的好地方。
兜帽男看著向自己走來的楚子航,從自己的背包里斷然拿出了一短刀,這把刀曾經割開很多人的喉嚨,也是他最喜歡的一把刀。
看著一動不動的楚子航,他以為這個東方少年已經被自己嚇傻了,看著對方冷峻的臉龐,他的眼睛開始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興奮,越是美好的事物,越能帶給他快感。
就在他距離楚子航還有三步的距離,他發現了不對,眼前這個少年太過于鎮定了,危機感,強烈的危機感,他的心頭突然出現了他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樣的危機感讓他很多次都死里逃生,他果斷的選擇了收手。但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刀影閃過,自己認為人畜無害的少年不知何時手里已經多出了一把太刀,清冷的刀身,從他的眼前閃過,接著就是腹部傳來的巨大沖擊。
兜帽男被楚子航踹進了水泥鋼筋建造的通道墻壁里,巨大的震動聲瞬間就被外面的歡呼聲淹沒,外面的觀眾絲毫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所有人正在興奮的看著場下如火如荼的棒球比賽,因為今天他們將要看見一個神話的出現,下面的黑人少年,只差兩棍就可以取得比賽,以零負全勝的取得比賽。
兜帽男掙扎的從墻壁里出來,看著自己胸前由左向右的斜切的刀口,隱約發黑的鮮血正在從傷口流出,捂著自己胸口的傷口,看著快速襲來的楚子航和凌冽的太刀,他丟出了自己身邊的碎石,楚子航一刀將碎石劈開,接著又是數塊碎石襲來,村雨將一塊塊碎石全部擊落,將最后一塊碎石擊落后,凌冽陰狠的短刀朝著楚子航的腹部刺去。
兜帽男接著數塊碎石的掩護就是為了這一偷襲,他想過逃跑,但是他的心底告訴他,他不可能逃走的,唯一的活路就是殺死眼前這個少年。
楚子航將村雨橫切,擋住了這陰狠的偷襲,兜帽男絲毫不意外楚子航會擋住自己的攻擊,在村雨擋住短刀的瞬間,他左手成拳朝著楚子航的眼睛攻去,楚子航抬起左手,想要抵擋,兜帽男的嘴角微微上揚,他等的就是楚子航擋住自己的攻擊,但是下一秒他就飛了出去。
楚子航左拳并沒有選擇擋住他的左拳,而是一拳快速的打到了他的胳膊肘,讓他的左拳攻擊方向轉為了另一邊,接著他的的胸口就感受到了一股巨力,他就飛了出去。
兜帽男再次被打進了墻壁里,斷裂的鋼筋將他的左臂刺穿,他忍痛將鋼筋從左臂拔出,看著楚子航,張口問道“為什么?你怎么會知道的?”兜帽男沙啞難聽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就像是聲帶受到損害的人發出的聲音一樣。
兜帽男將自己破損的衣服撕碎,露出了自己的樣子,一個普通的黑人,而他的左手手腕上環繞著一個圓形的刀片,刀刃處泛著青光,毫不疑問上面涂抹著劇毒。
這是非洲的腕刀,也是兜帽男在無數次以弱勝強偷襲的最后依靠。
回答他的并不是他想知道的答案,而是村雨,兜帽男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村雨就將他的左臂斬斷,兜帽男靠著僅剩的右拳朝著楚子航的腹部攻去。
楚子航一個轉身躲過這一攻擊,兜帽男則是趁機朝著左邊跑去,楚子航右手一抖,村雨在兜帽男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疤。
兜帽男狼狽的被砍翻在地,看著楚子航冷峻的臉龐和凌冽的村雨,原本如同死灰般的黃金瞳,透露出了瘋狂,兜帽男大喊道“哈哈哈,既然我活不了,那么大家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