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一切熱愛生活才是真的酷。
山崎海看著這些人,他們中很多可能只是在漫長的人生中遭受了一點小小的挫折,卻再也不能爬起只等著天上掉餡餅,內心也逐漸變得極端且兩面三刀。
對于這樣的人,他自然不會做什么回應。
別說是叫“戰神”。
叫“戰爹”也不行。
當然,這兩百多個人也不是全部都跪了下去,還有一小部分人以上條晴斗為中心在風暴之神消失后卻有一種不一樣的感悟。
自己掌握的,才是力量,依靠他人賜予的終究是無根浮萍。
北海道上條家的傳人上條晴斗,此時他的臉上卻充滿了一種釋然,一種飽經滄桑后的釋然,一種對于父親的釋然。
因為現在回到家,倘若父親還以東京天劍、最年輕的調查兵團隊長才作為他的成長參考標桿的話。
那么上條晴斗就可以很明確地告訴父親。
我是人。
人,是無法和非人進行橫向對比的。
......
回到第三偵查組這邊,臨時本部長西川彰這會兒才回過神來,依舊有些不放心對看向了山崎海問道,“山崎特派員,那個東西...解決了嗎?”
沒辦法,實在是風暴之神的從天國的旋梯上破開云層的出場,太過于驚駭、太過于震撼人心,太令人難以想象了...
呃...雖然山崎海剛那“月下升龍斬”也不遑多讓。
可那樣連實體都沒有的恐怖存在。
說殺就殺了。
還是讓人心里難免有些不放心。
山崎海是在風暴之神身上留下過飛雷神的空間錨點的,此時他閉上雙眼感受了一下,空氣中那種熟悉的錨點已經消失不在了。
只要氣海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塊暗灰色的水晶,里面仿佛有一團風暴在凝聚定格,他試圖溝通過卻沒有發現任何意識的存在。
反倒是腦海里多了些莫名其妙的畫面,暫時他也沒工夫起細看。
不過倘若對方不是那種超越了自己太多的存在,可以躲避自己飛雷神的錨點監測——這種假設基本能夠排除,因為如果真是那樣自己也不會活著站在這里。
那么現在最起碼可以確定,在海藍星,對方已經徹底消失了。
只是想起自己手中大劍里那對成天吵架的塑料姐妹花劍娘,似乎就是風暴之神的分身,山崎海也不太確定對方還有沒有其他分身
就算有的話,分身相較于本體弱不止一點半點,倒也不足為慮。
但山崎海說話向來嚴謹,于是他想了想,對西川彰認真道,“解決了...但可能還沒完全解決。”
西川彰:???
山崎海這一嚴謹,反倒把他給搞懵逼了。
想了想,西川彰又追問了一句,“特派員的意思,是她還可能再出現?”
“那估計也不太可能。”
山崎海卻搖了搖頭。
西川彰:......
那您這到底幾個意思。
西川彰盯著山崎海的背影那叫一個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