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他只能歸結于自己的無法理解這樣的妖孽天才的思維,這么一樣心里頓時舒坦了很多。
但山崎海走了兩步,又回頭主動說道,“西川本部長。”
“誒!特派員您說。”
西川彰趕緊小跑上來,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對十幾歲的少年作出這幅姿態,放在別的地方可能會引人側目,此時卻充滿了理所當然。
不過山崎海此時臉上卻略微浮現出些許不好意思的神色,目光飄向了四周被劇烈的沖擊波搞得七零八落的場館內部,忍不住干咳了一聲道,“這次戰斗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公物損壞,應該...沒我什么事吧?”
山崎海這次北海道之行,雖然臨走的時候井野悠馬握著他手說一切費用調查兵團報銷,可這...不知道在不在報銷范圍內啊...
西川彰剛剛完全沉浸在劫后余生那不可思議的震撼和喜悅中,此時反應過來四處看了下,眼角頓時不由微微一抽。
你管這叫刻一定程度?
這基本上都拆得差不多了好嗎?
不過北海道自從鈴木知事上任后大力發展旅游業和農牧業,經濟比幾年前人均負債幾十萬已經突飛猛進,政府的財政也一年比一年闊綽。
現在東京的特派員來為北海道排憂解難,那肯定不能讓人家賣了力,還寒了心——萬一那個“解決了又可能沒完全解決”的風暴之神卷土重來呢?
因此哪怕還沒請示鈴木知事,西川彰也趕緊解釋道,“特派員您說笑了,這里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了,您今天那么勞累,還請回去休息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
那真是太好了。
山崎海客氣了兩句,在確定現場沒有什么大問題后,就帶著調查兵團的兩人坐上五條晴的車先走一步了。
他的氣海里多出的那塊水晶,山崎海現在心中也有些好奇那究竟是什么?那些莫名其妙的畫面又代表著什么?
風暴之神為什么會降臨在海藍星?
這些都是他想要了解的。
......
“阿海,你總算回來了。”
車子停穩,山崎海剛回到下榻的酒店,柳源梨繪就一個餓狼撲食般沖了上來,抓著山崎海的雙臂左看右看,繞著上下打量。
確定山崎海沒受傷才放下心來。
隨行的調查兵團兩人看到山崎海身旁的柳源梨繪,他們對于這個來自東京道場的大小姐只是略有耳聞(小野明美),據說是山崎隊長的未婚妻,如果不出意外高中畢業可能就結婚了。
出了意外...
那得看什么意外了,有可能結婚更早。
看著這個身材高挑,骨肉均停的馬尾少女對山崎隊長那發自內心的關心,兩個二十多還單身的調查兵團隨從眼中也變了顏色。
總之就是...非常羨慕了。
酒店門口的走廊上,叼著棒棒糖的五條晴一甩短發扭開了視線,對這一幕顯然有些不屑,獨自一人散發著單身狗的清香。
山崎海對此倒是已經適應了,任由柳源梨繪檢查完身體才寬慰道,“放心,今晚沒發生什么大事。”
柳源梨繪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說道,“那就好,嚇死我了,我在酒店看新聞上說巨蛋體育館發生了大爆炸,還以為你沒留住手把他們體育館給拆了呢,那就算我偷偷把老爹的道場賣了我們也賠不起啊...”
聽到柳源梨繪的話,五條晴一愣,臉色有些古怪地想道:
少女,你真相了。
另外兩個隨行人員聽到這話的關注點則在于賣自家老爹的道場給未婚夫賠錢,心中頓時又是一陣羨慕地泛起了酸水。
這可真是...太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