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樣的解釋,妮露似乎能夠理解為什么這個男人會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了。
所以現在究竟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我之前沒能感覺到你的存在,為什么他會突然間失去意識
“之前的你感覺不到我的存在是因為寄宿在你身上的靈魂碎片力量太過微弱了。但現在不同,在你接觸到斬魄刀的時候,我在幫你完成破面把靈力封印新的靈核的同時也將靈魂碎片融合進了斬魄刀中。”
那這樣的話,我的靈核豈不是不是我的了妮露有些迷茫。如果對方說的都是真的,那豈不是她的力量和靈核都已經在對方的掌握中了畢竟現在她可是將大部分力量都封入了斬魄刀中。
“你的靈核當然還是你的,我不過是寄宿在其中的一縷殘魂罷了。”那道聲音繼續解釋道,“你的破面過程極其特殊,在這過程中吸收了過于龐大的力量,光憑你自己是無法掌控的,你可以理解為,我是幫你限制住這股力量的限制器。在你歸刃的時候,這股爆發的力量將由我們兩人一同掌控。”
我明白了,那他現在又是怎么回事妮露似懂非懂的點頭。比起自己的狀況,她更擔心這個突然間失去意識的男人。
“他只是力量使用過度罷了。”
那道聲音里充滿了無奈,“或許你自己沒有察覺到,但你破面所用的時間很漫長,從開始到現在,大概過去了五百八十二年的時間。在這期間,他在守護你的同時嘗試著領悟法則之力,真是個笨蛋哥哥,那東西是隨隨便便就能弄清楚的嗎”
也就是說妮露終于明白這周圍堆積如山的骸骨是從何而來的了。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一直守護在這里,不眠不休的戰斗至今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破面會經歷如此漫長的時間,更沒想過這個男人會在這樣一直守在旁邊。
這未免也太過離譜了吧不管這個男人再如何強大,整整五百八十二年的歲月,即使不是一刻不停的在戰斗,也不可能是人類能夠堅持得住的。
“他叫什么名字”
妮露開口問道。說起來她和這個男人一起旅行如此長的時間,還從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姓名。
“他叫軒浩,是賜予你名字的人,或者你應該稱呼他為兄長。”
“真是久違的地方啊。”
再次被困在意識空間中的軒浩淡淡的笑了笑,無所謂地躺下。
沒有什么地方比這里更加安全了,這個世界不可能有人能夠突破創造與毀滅兩重法則力量的加護來到這里抹去他的意識。
“所以兩位大哥,你們這次準備過多久放我出去啊”
他仰著頭看著包裹著這片空間的由法則之力混合在一起的一片混沌,問道。
很顯然,不會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這一次的情況完全是意料之中的。
從妮露的破面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軒浩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妙,他不該隨便嘗試著用創造法則去創造物品,即使這個世界有靈子這種東西用來跳過無中生有這一步驟,方便他演練的構筑物品的形也不該輕易嘗試。
等他發現情況不妙的時候,停下了已經來不及了,領悟法則之力消耗的精神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多,要不是咬著牙堅持,他甚至挺不到妮露破面完成的那一刻。
幸運的是,這兩股力量很給面子,沒有提前把他給拉進來。
現在妮露的破面已經進行完成了,那么他被拉進來已經無所謂了,按照妮露現在的實力,整個虛圈已經沒有人能夠威脅到她的安全了,所以他可以放心呆在這里恢復精神力。
至于他自己在外界會如何軒浩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昏過去外界會出現什么意外。
因為哪怕他就躺在那里不動,這個世界也沒有人能夠傷到他的那具由靈子構成的軀體。畢竟靈子構成的身體相當于魂魄本身,是受到這兩股法則之力保護的存在。
大虛之森很顯然不是一個適合沉睡的地方,因為這里會有進化成基力安級別的大虛源源不斷地涌來,雖然對妮露造不成威脅,但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會沉睡多久。于是,她追尋著記憶,帶著軒浩的身體踏上了回虛夜宮的旅途。
完成破面之后的她在虛圈幾乎是無敵的存在,歸刃后,強大的靈壓沖破天際,幾乎所有有意識的大虛都感受到了這股奇異的靈壓波動。
身在虛夜宮的拜勒崗當然也不例外。
感受著這股不斷朝著虛夜宮靠近的強大靈壓,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因為級別的靈壓他從未見過,即使是最高階瓦史托德級別的大虛,也不可能擁有這種強度的靈壓。
但是當他看見馳騁而來的羚騎士,還有其背負的男人之后,他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