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按照您的吩咐都已經集中在病房里了。”一名隊員恭敬的回復道。
“那好,這邊就交給你們了,勇音,跟我來。”
卯之花烈將刀鞘重新別回腰間,微笑帶著虎徹勇音朝著病房的方向而去。
“那個”虎徹勇音望了望后方的雙殛之丘的方向,有些猶豫的張口,“隊長,我們這樣離開那邊真的沒有問題嗎那邊的兩股靈壓都好強,是怎么一回事”
“是剛才把你打暈的那個旅禍正在和朽木隊長交手呢。”卯之花烈沒有停下步伐,只是微笑著回答著。
“啊那我們”
還沒搞清楚狀況的虎徹勇音更加懵逼了,那個旅禍有那么強嗎居然能和朽木隊長打得如此激烈不這好像不是重點,為什么明知道那邊的戰斗還沒有結束,隊長卻若無其事的帶著自己回到隊里來啊
“好啦,不用太過擔心,他們那樣打是打不死人的。”
卯之花烈像是看透了一切一般呵呵笑著,“總之我們先完成自己的工作吧。”
“什么工作”虎徹勇音吞了吞口水。
她總感覺今天的隊長有些不對勁,似乎特別的愉悅
“當然是救人啦。”
卯之花烈推開病房。
里面躺著的是她交代四番隊的隊員們去瀞靈廷各處抬回來的傷員,其中也包括受傷的幾位隊長。
“還愣著干嘛趕緊來幫忙呀。”
卯之花烈輕笑著開始一個個為傷員們簡單的處理著傷勢,動作看上去不慌不忙讓人有些費解。
“啊是”
雖然有些疑惑,但虎徹勇音還是只能遵照吩咐開始幫忙。
救治傷員的確是很重要的事情啦,但是這樣的工作交給隊員們不就可以了嗎她知道自己的隊長其實并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柔弱,現在這種情況按理來說應該是去前線幫忙戰斗才對,可是為什么卻
“好啦。”
卯之花烈細心為最后一位傷員東仙要纏上繃帶,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若無其事的拍打著昏迷過去的東仙要包扎好的身體,她起身帶著依舊一臉懵逼的虎徹勇音離開病房。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們該去辦正事了呢。”
“啊”
虎徹勇音疑惑的跟在后面,有些不太妙明白隊長口中的所謂正事究竟是什么但是既然隊長不愿意明說她也不敢多問。
“安心,一切都在按照那位大人的安排進行呢,很快就會結束的。”
似乎是看出了虎徹勇音的疑惑,卯之花烈語氣溫和的安慰著。
“那位大人是誰”
虎徹勇音吞了吞口水,額頭冒出冷汗。
能讓隊長稱呼為大人的人這瀞靈廷里除了山本總隊長之外還有別的人嗎要知道自己這位隊長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性格溫和,但哪怕是面對高層那些家伙都完全不會給對方面子,不管面對的是誰,都只是從容的微笑而已。
“很快你就會知道的。”
卯之花烈臉上浮現出一絲潮紅,“那時候一切都該恢復到它原本的模樣,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
砰。
砰砰
雙殛之丘的山崖之下,兩道纖細的身形不斷交錯,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夜一被緊身衣包裹的修長的腿在空中劃過,掀起的凌厲風刃掃過,無論是樹枝還是落葉都被盡數切開。
但盡管是這樣凌厲的進攻,她的攻擊卻似乎始終沒能奈何得了眼前的碎蜂。
踏
兩道身形幾乎同時在兩處粗壯的樹干上,她們默契的沒有繼續動手,而是相互看著對方,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