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么久沒見你的本事似乎并沒有什么長進啊”碎蜂笑著調侃,似乎是在嘲諷。
“真巧啊,我也覺得你好像有些退步了。”夜一同樣笑著,分毫不讓。
不過碎蜂似乎并不在意眼前之人的嘴硬,只是繼續問著“那個旅禍身上所纏的天踏絢上有四楓院家的家徽,是你給他的吧”
“對啊,是我借給他的。”夜一環抱著雙手毫不掩飾的回答,“要在那么高的行刑臺上救人,飛起來才更加方便吧”
“呵,天賜兵裝番的四楓院家也墮落了,要是被人知道居然與旅禍為伍,鐵定會被逐出四大貴族吧”碎蜂冷笑著,“就像沒落的志波家一樣。”
“這些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嗎”夜一依舊不為所動的笑著,“你今天的話好像特別多啊,是學究未見憧憬的前輩過于興奮了還是在發泄長久以來的寂寞啊隱秘機動總司令官大人。哦,好像也有可能是繼承了我的位置讓你壓力太大了”
“嘖。”
似乎是被戳中了痛處,碎蜂臉上的表情變得不悅起來,她伸手撫向背負在腰間的短刀,身上的氣勢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可以看出之前都只是拳腳交流,這回大概是準備動真格了。
“別老是以為自己高人一等了,如今統轄真格隱秘機動和邢軍的人是我,四楓院夜一你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噌
嗖嗖
短刀出鞘的聲音仿佛是信號一般,轉瞬之間數道身著黑衣的身影將兩人所在的位置團團圍繞。
“這就是我現在所統轄的力量,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一旦邢軍軍團長拔刀,就意味著行刑演武的開始。凡與軍團長敵對的都是必殺的目標。哪怕面對的是你這個前任軍團長也是一樣的舍棄軍團長之名的你,就只有被擒這一條路了夜一”
“呵呵倒是挺像是那么一回事兒的嘛”
面對一群人的圍繞,夜一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呼
話語間她的身形似乎變得虛幻了一瞬,像是錯覺。
但對面的碎蜂因為那一瞬瞳孔猛縮。
圍繞著她們的邢軍隊員們幾乎在同一時刻倒飛出去,甚至連痛呼聲都沒能發出來就失去了意識。
那不是錯覺,這個女人在剛才的那一瞬間便解決了她帶來的所有人。
“不要太小看我了啊雖然我的確是舍棄了軍團長之名,但還有一個名號我可并沒有打算丟呢。”夜一臉上的的笑容越發燦爛。
“瞬神夜一嗎”碎蜂似乎終于想起了這個名號,眉頭微微皺起。
她解開身上的羽織讓其隨風而去,露出了穿在里面的便于行動的作戰制服。
“既然如此,那么這個名號今天也將由我一并奪走,覺悟吧夜一”
呼
樹林中呼嘯突兀的刮起了混亂的狂風。
“額”
“我們像這樣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茶渡泰虎端坐于茶案前,看著三個舉杯慶賀的男人一臉尷尬的問著。
周圍四處都還有激烈的靈力碰撞的波動不斷傳來,看樣子似乎打得很激烈的模樣,而他們卻跑來這里摸魚,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似乎沒有人在乎他的意見,三個人喝得好像還挺開心。
“原來如此,我就說啥時候多了一個四番隊的副隊長呢,你和這幫小子是一伙的啊”
京樂春水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不過居然能夠說服卯之花為你打掩護,不簡單吶”
“過獎過獎,我和她也算是老熟人了,一點薄面而已。”軒浩很自然的笑著,似乎煞有其事。
“哦以前怎么沒聽說過兄臺”京樂春水有些疑惑的問著。
“唉,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女人蠻麻煩的,頭疼死了,不提也罷。”
“難道你和她”京樂春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端著酒杯一臉揶揄的靠近,“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