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朽木她跟著那幫人去了虛圈么」
在黑崎一護來之前,眾人似乎便將朽木露琪亞的情況告訴了總隊長。
「是背叛么」綾瀨川弓親看了看眾人,不確定的問著。
「不不可能。」
黑崎一護毫不猶豫的反駁,「那家伙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沒錯」山本元柳斎重國微微點頭,「我記得朽木她應該是在場除了你們現世的幾人之外和那個男人最為熟悉的人對吧當時藍染背叛尸魂界的事件中她和那個男人也達成了某種協議。」
「是的。」黑崎一護點頭。
「這么說來她去虛圈是為了見那個男人么」松本亂菊微皺著眉頭。
「或許是想問清楚些什么吧又或者是想變想從那里得到力量。」茶渡泰虎看著自己的拳頭,沉吟著。
「諸位,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吧」
斑目一角微微撇嘴,「按照你們的說法,這兩個丫頭在虛圈都不會有危險,現在該傷腦筋的是我們啊老爺子原本的計劃現在泡湯了啊,我們除了和那幫家伙死戰到底沒有別的選擇了。」
「說得到輕巧,十刃,的實力,已經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應對的了。」
日番谷冬獅郎微皺著眉頭,「他們的進攻只會一次比一次猛烈,這次僅僅是兩個十刃,就已經讓我們這么多人無能為力了,下一次」
「那現在該怎么辦」黑崎一護問道,轉頭看向屏幕里的山本元柳斎重國。
「哎」
山本元柳斎重國嘆了一口氣,「我想你們都很清楚,開戰的勝算幾乎為零。我所畏懼的并非十刃,也非藍染如果可以的話實在是不想和那家伙開戰啊」
「那還有談判的可能么」
阿散井戀次突然間問道,「既然露琪亞能去見那個男人,就說明事情不是沒得談吧」
「不,太天真了。」
山本元柳斎重國面色陰沉,「你以為露琪亞為什么能夠見到他不僅是因為有井上的幫助,還因為那是強者對弱者的不屑,就像當時的藍染不屑于殺死你們和露琪亞一樣,身為強者,他們甚至不介意將自己的想法都告訴你,但結果是即便你們知道了又能如何什么都無法改變這才是最讓人無奈的事情。」
「這」
阿散井戀次沉默了。
眾人也都紛紛沉默
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們似乎開始有些理解總隊長的心情了,會想出利用井上織姬這種方法本來就不像是總隊長大人的風格,但無奈似乎只有這樣的方法才能保住尸魂界。一旦失去了這唯一的對策,他們便真的無能為力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
那個男人的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像是作用在他們身上的命運一般無法拒絕。
「所以我們現在只有被迫開戰,然后毀滅是嗎」
斑目一角嗤笑著。
說著,他舔了舔嘴角,似乎并不畏懼。
「老實說我有些不太明白這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別無選擇,那就戰斗到底不就完了嗎
堂堂正正的戰死,和憋屈的等死,這還用做選擇嗎」
「說得好,不愧是我十一番隊的男人。」
一道夾雜著笑意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眾人轉頭望去,不知何時他們身后已經被設為了穿界門的顯現坐標,兩道身形從張開的大門中踱步而出。
一人如冰霜般冷漠,另一人卻戰意如火。
朽木白哉和更木劍八。
「隊長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來參戰的啊呆在尸魂界看你們打架可把我給憋壞了。」
更木劍八舔著嘴笑著,「不是說你們人手不夠了么所以我們來支援。」
「如果不是為了防止他們偷襲尸魂界,來的就不止我們兩人了。」朽木白哉也微微點頭。
「這么說來,真的準備開戰了么」
黑崎一護有些猶豫的問著,看向屏幕中沉默著的老人。
此刻這個老人如同一座沉睡許久的火山一般,似乎正在蓄勢待發。
沒有這個老人的命令,白哉和劍八是不可能來到現世的也就是說其實這個老人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有些時候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老了。說起來那個男人也經常因為這事兒而嘲笑我呢」
山本元柳斎重國一邊說著一邊摘下身上的長袍,微瞇著的眼睛也緩緩睜開,目光如炬。
刺猿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