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柏林那邊大概還是傍晚時分?
看了看時間,徐洪澤拿出手機,在短暫的嘟嘟嘟的提示音之后,他連忙笑著說道。
“邱老弟,你這首歌可真是……”
“真是如何?”
邱木笑著詢問著。
他剛剛結束了關于金熊獎的第一次討論,議論紛紛,讓人頭痛。
至于那首歌,早在他來到的柏林的時候,便早已預錄完成……1天時間,從寫詞、作曲、到錄音,一氣呵成,直接把夏季、楊謙都看蒙了,對于他的非人行徑表示著驚嚇。
寫歌如喝水。
嗯。
大概。
邱木也覺得太夸張,所以,特意讓楊謙拖了幾天,才發給徐洪澤。
“歌自然是非常符合春節的氣質,充滿了喜慶的味道,只是……我覺得吧,這首歌是不是太口水歌了點,有點不太符合你的身份。”
在短暫的沉默聲中,徐洪澤說著。
在他眼中,30歲的邱木所擁有著的未來要更加的光輝燦爛,所以,在他看來,和邱木打好關系,比這一輪春晚表演來得更加具有意義。
一位未來可期的大佬,誰不想結交一番?一錘子買賣顯得太短見了,哪怕未來的他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他的孩子,說不定,也能因為他和邱木結點善緣,為未來做個小保障。
除非……邱木英年早逝,不然,他的未來地位,妥妥的,一個字,穩。
不說其他。
一個章一老爺子的相同地位,沒得跑,而章一老爺子現在是什么身份?別的不講,他可是接受了東區最高那位親切會見的人物,至于那些花里胡哨的各種頭銜?
數不勝數。
聽著徐洪澤的問題,邱木不禁笑著反問了一句:“徐導,你覺得我是什么身份?”
徐洪澤一愣。
接著,方才恍然。
邱木什么身份?
他的本職是一位電影導演,名揚聯邦,至于寫歌作詞,那純屬于于玩票性質,而把一個玩票的事情玩得出神入化,這儼然已經是他的本事。
他的音樂都已然走上了金色大廳,獲得了全聯邦各大音樂大師的認可。
對此。
口水歌?
口水歌又如何?
別人家的創作者寫著口水歌,可能,會有人說什么沒有文化、沒有內涵……而邱木寫一首口水歌?
可能大多數都會表示。
他這純屬于寫著玩呢,誰會因此覺得他不懂音樂?
如此想著。
徐洪澤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接著說道。
“得,別人眼中的春晚那可是無比神圣的舞臺,到了你這里,敢情你這是過來玩的呢?”
“徐導難不成不歡迎我過來玩?”
“歡迎,那當然是熱烈歡迎!”
徐洪澤趕緊說著,話里話外都顯得甚是真誠,邱木可是他準備的殺手锏之一,怎么可能不歡迎呢?
接著。
他和邱木閑聊了一兩句,表達了一下來自于春晚總導演的親切問候,以及,商討了一下對于節目的彩排安排,方才結束了通話,打開了微信。
“陸老,這邊有一首準備的新歌,您幫忙看看唄。”
徐洪澤瞇著眼在手機上乒乒乓乓地敲著鍵盤,會話框上邊,有著對于這個“陸老”的備注。
四個字。
陸屋先生。
正是當初,在《play我呸》這首歌的爭端中,幫邱木解過圍的那個陸屋。
正兒八經的詞曲界大家。
為了這次的春晚,徐洪澤可謂是鼓足了干勁,可謂是發起著自己這么多年的關系,能幫上忙的,他都拉著過來幫著忙。
陸屋。
便是其中一位。
打著字,徐洪澤接著將楊謙那邊轉載給他的音頻文件轉發給陸屋。
閉上眼睛。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