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廖銘禹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半年太長了,我把獵鷹小隊都派給你,由你全權指揮,不需要什么證據,也不用管對方是什么來頭,只要查出有任何蛛絲馬跡,該抓的抓,該殺的殺,絕不姑息!”
余思凡的神經立刻繃緊,獵鷹小隊可是全軍精銳中的精銳,一直以來都是由廖銘禹親自指揮,在過去的戰役中立功無數。都交給他指揮,光是這份信任就重若千鈞。
鈞座的意思是讓自己主導馬來西亞地區的情報網絡,掌管對外的生殺大權,責任不可謂不重。
“你可知道在印尼的華人,被當地土著極度仇視,經常爆發沖突,相比于馬來西亞,他們的社會地位并不高,生活環境也相當糟糕。”
廖銘禹望向窗外,目光變得深邃:“現在日本人都趕跑了,我們的同胞難道還要遭受那些猴子的欺壓?我不希望在那個地界上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印尼后世對華人干過的骯臟之事廖銘禹是忘不了的,像“黑色五月暴亂”、“馬拉尼事件”、“九三零事件”等等,數以十萬計的華人同胞遭到屠殺。
既然自己來到此地,就絕不能再讓此等悲劇重演。
“卑職明白!”余思凡點頭,暗暗捏緊了拳頭。
…
在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的第一時間,廖銘禹就命令陳繼澤指揮90軍整備作戰計劃,開始向吉隆坡與新加坡等地進軍。
仰光造船廠開足馬力,月中時再次下水了三艘運輸艦,并將裝甲師的余下兩個團載到了馬來西亞。
仰光機場上,螺旋槳的轟鳴聲就沒停過,將成噸成噸的軍需裝備裝上飛機送往前線。
90軍另外兩個整編師也在仰光完成了集結,數萬人等待著登船前往馬來西亞。
所有的目的就一個,奪得馬來西亞的實際控制權,并搶在美國人之前接收四十多萬南方軍的受降。
此時的日本南方軍基本都得到了大本營的通告,震驚、茫然、困惑、恥辱和悲傷等情緒環繞在整個部隊之中,對于一些被軍國主義思想灌輸、準備“玉碎”的軍人來說,投降是不可接受的。
南方軍總司令官寺內壽一在接到東京指示后,于8月16日向下屬部隊下達停戰命令。
可部分軍官在得知投降決定后,立刻單方面向天皇發出電報,表示70萬軍力猶存,竟屈服于窮途之美英,實為千古之憾事。
他們主張繼續作戰,拉包爾和新幾內亞的孤立守軍中也有少數軍官試圖抵抗,但是其麾下許多將領卻抱有不同的想法。
馬來西亞的大部分部隊受寺內壽一的威懾,愿意接受大本營的終戰詔書,也基本失去了繼續作戰的信心。
而在印度尼西亞部分南方軍士兵與當地民族主義者合作,拒絕向盟軍移交武器,甚至協助印尼獨立運動,還移交了許多軍火庫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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