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在山間民宿里的這群精英學霸們在度過了頭兩天的新鮮感后,便全身心投入到了學習中。
畢竟是自愿來學習的,何況也都是些名列前茅的學生,所以不存在那種三分鐘熱血的情況,自我管理意識極強,沒人督促也會拼命學。
寧肯累死自己,也要卷死同學,說的就是這群人。
凡是能干大事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堅持。
堅持二字說來容易要做,便是幾年乃至幾十年的持之以恒。
只不過跟其他人不太一樣的是,自從給明日川補課的老師跟他單獨輔導了一兩個小時后,那老師出門便愁眉不展的。
他找了主任談了一下明日川的情況,于是后來再給明日川補課的老師便換成了高三那邊的。
高一的課程已經沒什么好教的了,明日川本來就是兩世為人又有系統加持,大半年時間學完高一高二的知識一點都不奇怪。
但他這種行為卻直接讓高一內卷的氣氛從內而外炸開了。
這已經不是我趁你玩游戲偷著刷題,你趁我吃飯去問老師問題這么簡單的事情了。
高一學霸們都傻了眼,在他們還卷來卷去的時候,已經有人飛升到高三那個層次,卷學長學姐去了。
好家伙,這次才是內卷的最高境界。
……
與此同時,北海道某海釣場。
“呀,人不得不服老啊,這么長時間就釣了三尾,老嘍!”
初鹿野大吾又甩了一桿遠竿,看著身邊水桶里的三條漂亮的海魚嘖嘖說道,但表情卻是很高興。
“喂,慎之介!你收獲怎么樣?”
同一條海船上,初鹿野大吾坐在船尾,他沖著坐在船頭的一個中年人喊道。
釣魚佬一般不會緊挨著,尤其是海釣,各自打各自的窩,釣多釣少全看運氣。
中年人身材中等,身高一米七多,不胖不瘦,身上裹著大衣,臉色不太紅潤嘴唇偏白,看來是身體不太好。
“一無所獲。初鹿野理事長還是叫我羽生吧,我談了一輩子生意,還少跟客人互稱名字的。”
“別這樣冷淡嘛,慎之介!你我好歹也認識七八年了,我以為我們早就是朋友了呢!”
海上海風很大,所以初鹿野大吾說的很大聲,聽起來很豪邁。
坐在船頭的,正是掌握了日本半數交通命脈的羽生慎之介,也就是羽生集團如今的理事長——
羽生涼介的親生父親。
“呵,初鹿野理事長,您貴人多忘事啊,三年前的投標我記得您可沒把我當朋友,報價正好壓我一個點,拿下了給政府部門換購那批服務器的標……聯想一線換戴爾二線,稅前七億八千萬円,能賺不少吧?”
“那是生意嘛,生意歸生意,跟朋友可不沖突,你這不也答應我來北海道度假了嗎?說明心里是不在意那件事的!”
初鹿野大吾索性也就不釣了,把手里的魚竿往島田手里一塞,便一只手拎著馬扎一只手提著裝著海魚的水桶小跑到了船頭。
“哎呀,你有病還穿這么少,讓海風吹了我怎么跟夫人交代?”
初鹿野大吾放下馬扎看了一眼羽生慎之介,連忙把自己那件呢子大衣脫了給他披上。
“你慎之介這么大度,當年你剛起步工程款分批發的時候,應該是你最困難的日子了吧?那時候你都能自掏腰包給鐵路工人發工資。有這氣魄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小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