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讀書人成為了士子,那么這個讀書人就有了欣賞風花雪月的資本。
當有了欣賞風華月雪資本的時候,難免就更喜歡傷春悲秋。
所以張毅這首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幽怨詞立刻就打開了這些閑的蛋疼的讀書人的心扉,甚至在他們的眼中這首詞正是那些清樓楚館才女們寂寞心思的寫照。
劉斷陽早一掃被先前的屈辱,甚至他認為這首詞能由他執筆是一種榮幸。
士子們也開始搖頭晃腦,品味著這首不可多得的好詞。
再也沒人提及對聯,似乎都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頃刻間變得一片和諧!
.....
張毅不知道這些讀書人腦子里到底想的什么,總之白得了一枚玉佩,然后打著江寧第一才子的名頭當了四百兩銀子....多的那一百兩估計是劉斷陽名氣的加成。
捧著劉斷陽親筆手書的三幅詩詞,然后在步胖子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張毅回到了春芳樓。
不是不想跟著這位大爺去百花樓浪,實在是.....分身乏術啊!
當然,如果不是今晚十七娘還有約會,張毅肯定非常樂意,他到是想見見那李婉茹換裝后的模樣,就是不知道那個時候她那胸.前是不是依舊還是飛機場....
回到春芳樓,樓里已經被眾位小娘按照要求打掃的干干凈凈。
“毅哥兒,回來了?”李春芳一眼便瞧見了張毅,放下手里的活計就招呼張毅過來。
今兒一下午她就一直患得患失,雖說中午的時候她早就決定不用姐妹的體己錢,可是她卻沒想到姐妹們對她的脾性了如指掌,愣是直接將頭面首飾讓二娘典當了回來。
足足一千二百兩銀子讓李春芳又是高興,又是嘆息。
做姐妹的能做到這個份上她覺得值得。
“恩,回來啦!”張毅看了看四周,滿意的一笑,道:“三幅詩詞,兩幅對聯!”
說著張毅將裝裱號的詩詞順手放在了桌上,繼續道:“本打算讓樓里整頓幾日在營業的,不過今兒出門遇上了點兒特殊情況,等是等不了了,咱們明日便得重新開業!”
“啊?明日就要開業?”李春芳頓時一驚,急道:“如此匆忙,樓里尚未全部整理順當,這怎生是好?”
原本在中午的計劃中,春芳樓是要整頓完畢才開業的。
畢竟無論是鹵菜還是歌舞的排練都需要準備一翻。
可是現在張毅說明日就需的重新開業,這時間無疑就顯得萬分的急迫,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莫要說將一切準備妥當,就算是整理個皮毛估計都難。
“毅哥兒,下午究竟發生了何時?為何明日就要開業?”二娘李香凝在一旁凝重的問道。
剛才李春芳因為驚慌,明日開業的事情脫口而出,在場的小娘們都聽了個一清二楚,現在都圍攏了過來。
“嘿嘿,自然是好事了!”張毅得意的一笑,說道:“下午原本是去購買字畫,卻不想遇見了那劉斷陽在漱芳齋,于是便與他打了個賭....順帶著將江寧所有的士子都罵了一遍!你們也知道,這貨在咱們江寧還有點兒名聲,我都和他們說好了,明日我便將對聯懸掛在樓前等候江寧士子.....”
張毅并沒有說賭斗的結果,如果說了那豈不是就沒有期待感了嗎?
再說了,這事兒說來話長,再被一群小娘圍在周圍嘰嘰喳喳的發問,那還不煩死了?
“啊!~~~”李春芳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腳下一個不穩朝著地上便要到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