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咱教中有沒有啊。”王越好奇道。
“當然有啊,要不然你以為我們教怎么能在城中傳教的。不過,我們這町中是沒有,這太偏了也太窮了。”說著張力有些不耐煩起來,他和這窮小子說這些干什么。
“所以說,我們這里是沒有的。”王越問道。
“怎么?老子我不是嗎?”張力三角眼直勾勾的看著王越道。
“是是是,張哥當然是。”王越點頭哈腰,陪笑道。
“你小子,老老實實的跟著我混,別沒事想東想西的,小心活不過明天,至于怎么混,看你到底有多機靈了。”看王越唯唯諾諾的樣子,張力嗤笑一聲,鄙譏道。
說完,他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此時因為說話,兩人已經落在了隊伍的最后面。
不過他剛轉過身,還沒走兩步,背后就猛的一涼,然后劇烈的刺痛瞬間席卷了他。
“你……”他下意識的剛準備發聲,一只筋骨分明的手掌牢牢的從后面按住了他的嘴。
他自傲的一血功夫在此時卻發不了一點作用,那雙捂住他嘴的手,就如同鋼筋鐵骨一般按住了他最后的希望。
王越把張力的頭往后扳,自己則探頭轉向他,眼中的戾氣再無壓制,遮天蓋地。
“嗚……”看到是王越的那一刻,張力心神激蕩,再也忍不住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
眼前的少年那還有剛才唯唯諾諾的低卑樣子,他雙眼氤氳一片,如星河在此流轉,殺遍萬物。
“這黃符治病的手段,從我教祖師爺到現在可是玩爛的,而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玩這個的,這感覺很有趣,我記住你了。”在張力不可置信的驚恐眼神中,王越把黃紙塞進了他不斷涌出鮮血的嘴里,然后手中短劍從背后拔出。
一拔短劍,張力就如開膛破肚的魚一般,不斷拼命掙扎。
但王越的手卻紋絲不動,抬起短劍又平穩地刺進了張力的脖子。
“往生極樂,聞香渡海。”王越低頭念誦,表情慈悲。
掀起張力衣物抵住飛濺的血,他拔劍,然后把手中的血擦拭張力衣服上,緊接著從的身上摸出所有的錢財和一本書冊。
來不及細看,王越把錢財和書冊揣進懷中,然后扯著嗓子撕心裂肺的驚恐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張哥被人偷襲殺了!快來人啊!”
頃刻間,人群圍了上來,水泄不通。
而王越這時趁此,偷偷地離開了。
原本王越是不想殺張力的,但他現在實在是太缺錢了,王生全生命垂危,再不藥治可能就沒幾天活了。
而且張力一直惦記著他家中的三個妹子,以香取教這邪教做派,不可能不出事。
知道這個分會沒有高手后,他當機立斷就宰了張力,殺人奪財。
殺完以后,王越先回了家,他要先把身上的血跡清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