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長旗幫屈指可數的高手之一,馬上便意識到,這是硬茬兒。
對方實力和他相差不太大。而且對方使用的招式還是最近在城中大肆擴張的香取教拳法。
當下他退后一步。
“原來是香取教的兄弟,誤會了,估計是一場誤會。我那粗鄙的幾個兄弟想必也不可能和小兄弟你有所交集。
但如今他們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幫里都不太好交代,而且家屬天天在幫中哭訴,如果知道還請尊駕如實相告,日后必有所報!”曹紀安臉色瞬間擺正,認真道。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并不在巷子里,在教中集會,所以真的不太清楚巷子里發生的時候。”王越看了一眼一旁正努力強撐的王生全,語氣緩和下來。
“當真?”史紀安問,眼神微微緩和,估計是也感覺自己似乎搞錯了。
“當真。”王越肯定回答。
“....好,既然如此,那打擾了。”曹紀安認真看了眼王越,還是轉身快步離開。
離開王越門前,他拐了個彎,來到一處巷子胡同里。
他放緩腳步,胡同里已經有兩人等著,都是穿灰黑衣服,手拿武器的幫眾。
“堂主?如何?”一人低聲問。
“不如何,就是這個人,那巷口幾戶人說的沒錯,但有點棘手。”曹紀安瞬間變臉,他兇狠道。
“怎么棘手了?不就是一個巷里窮小子,兄弟們幾個不用堂主出手,也分分鐘拿下此人啊。”屬下不解道。
“你不知。”曹紀安搖搖頭,“這院子里住的小子是香取教的人,而且實力不弱,八成是那群瘋子里的核心人員,我一個人搞不過,可能會被他逃掉。
為防萬一,你們回去讓江堂主一起過來,幫我一把。”
“這……不太好吧。”聽到對方是香取教屬下縮縮脖子,遲疑起來。
“香取教現在可不是咱們幫能比的,他們高手如云,而且人員眾多,幫主也不會同意和他們交惡把。”
“哼,一群瘋子怕什么?”曹紀安眼露兇光,狠狠道:“你只管去喊,幫主那邊有我來說,而且現在的香取教不是之前的香取教了,不管如何,殺我弟弟,我必讓他血債血償。”
幫派名望算小,自己唯一弟弟被殺怎么能輕易算了,這傳出去他曹紀安還怎么在滄安城里混。
怎么說他也是突破二次氣血,怎么也是個人物。
而且據他所知,最近香取教不知道吃了什么**藥,瘋了一樣和城府對上了,兩方現在沖突不斷,幾次發生了械斗,各有傷亡。
為此城守畢世元大怒,下令出動滄安軍,勢要鎮壓香取教這邪教。
可以說現在的香取教早已經自顧不暇,暮落西山。
“好了,快去快回!讓胡堂主也一起來,我在這兒守著,別讓那小子逃了。敢惹我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曹紀安語氣冰冷,咬牙切齒。
“好!”老大都這樣發話了,兩人迅速轉身,沿著巷子另一端小跑離開。
三個堂主聯手,不怕弄不死那小子!
曹紀安心頭一股邪火狂冒,越想越氣。
另一邊。
院子里。
王越關上門,后退兩步,越想也是不對。
那人離開時眼神閃爍,伴有深深殺意,雙手握拳,明顯是不甘心,而且從樣貌來看這人和被他弄死的曹剛有幾分相似。
不可能就此罷休。
不過現在不是追上去捏死他的時候。
他轉身,對一旁還處于懵嚇狀態中的王生全安慰道:“爹,這事說來話長,要說能說上一天,現在不是說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