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案,又驚到了城府軍。
遠遠看了幾眼,王越轉身進入一個隱蔽的小巷子里,在巷子盡頭有一堆用來燒飯引火的草堆。
拉開草堆是重傷昏迷的荀緄。
之前荀緄被他用特殊手法截住氣血,沒有他用相同手法解開,會一直昏迷到死。
提著荀緄,王越幾個起落,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的時候,他在一處無人的河邊。
解開荀緄身上的氣血,隨手丟在河邊零落的河石上。
片刻后,荀緄微微動了一下,又馬上靜止不動了。
“別裝死了,說吧,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找我?”王越彈了彈手指,看著眼皮微動的荀緄冷笑道。
等了一會,荀緄睜開眼睛,從地上坐起,努力保持鎮靜。
“閣下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這次是我們過錯,我們愿意給閣下進行補償,只要閣下開口,什么條件都可以。”
明白實力差距的他很識時務。
“我話不說第二遍。”王越一腳踢到荀緄的臉上,把他踢倒在一旁,跌進腥臭的河泥里。
骯臟腥臭的泥水讓素來愛干凈的荀緄怒氣瞬間點燃。
已經好多年沒有人這樣對他了,可性命在別人手上,人為刀俎,知道這次是踢到鐵板上的荀緄深吸一口氣,慢慢從河泥里爬出。
“我們是孔雀門,這次找到閣下是因為何家女主謝曉晴因為謝家滅門之事委托我們來調查。”抹了一把臉上的污泥,荀緄沉聲。
王越點點頭。
“你們孔雀門三血有幾人?入勁有幾人?武學招式是什么?弱點又在那里?平日財寶藏在何處?”他連問數個問題。
“閣下不要太過分,這次是我們的過錯,但我們孔雀門也不是吃軟飯的。”荀緄隱隱威脅道。
論實力,在這滄安城中還沒怕過誰。
“怎么?現在嘴還硬那?”王越笑了起來。
除了瘋子或者痛覺異常的人外,事實證明沒有人可以忍受極致的痛苦。
即使在訓練再有素,再忠心的死士都不行。
這是為什么在后世各大勢力的特工都會在牙齒里裝上劇毒的氰化物。
人的意志是有極限的。
略微使用了一點手段,把他手一點點捏成爛泥,荀緄就把他能知道的全說出來了,甚至連他七歲被雞尖的事情都爆出來了。
“早說不就完事了。”王越厭惡的看著血水和污水一身的荀緄。
荀緄拼命壓住眼底的狠毒,他在心中發誓等他逃出去一定要讓這個小子生不如死,還有他的幾個家人,他要讓他們嘗到所有的酷刑。
可惜他也只是想想。
下一刻,王越一掌拍爛他的頭。
“孔雀門?特么的又要殺多了。”
王越咬牙切齒,把荀緄倒地的尸體踢得稀爛。
他從來都不喜歡殺人,殺人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目的,而是手段。
但這些人卻一直逼著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