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王宏彪。
現在剩下的便是休養生息,好好療養了。
弄完這些以后,王越飯都沒有吃,提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張猛,走進了柴房。
然后慘叫和求饒聲從柴房中此起彼伏。
一夜過后,第二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王越提著已經綁上石頭,根本看不出是張猛模糊的張猛尸體,來到護城河丟了進去。
剛丟完,他就聽到遠處有人叫他。
聲音有些虛弱。
回頭,看到一臉稚氣,雙瞳,污血全身的陳顯君從晨光里一瘸一拐的走來。
“越哥,家里沒事吧。”他手中提著一個圓圓的東西。
“還好。”王越目光看向他手中提著的東西,挑了一下眉。
“越哥,干爹,不是,李馮對付家里的事情我之前并不知道……”陳顯君小心翼翼的看著王越,一雙隨著練武而愈發靈動的眼睛有些顫顫巍巍。
“我知道。”王越笑了一下。
“你殺他心里好過嗎?”他指著陳顯君手中的東西,那赫然是李馮瞪著一雙血紅眼睛,死不瞑目的頭顱笑道。
“他可是你干爹啊。”
“這老幫子是我干爹?”陳顯君切了一聲。
“小爺啊,啊呸,不是,我從小流落街頭,認過得干爹不知道有多少個那,干爺爺都還有幾個那,他算老幾啊!
而且別看我年紀小,我可明白這老幫子教我東西,待我如親可是沒安好心的。”
說完他嘻嘻一笑:“越哥待我那才是真的好。”
“行了,別貧了,把頭給我。”王越伸出手向陳顯君。
不知不覺,這幾個月來,營養閱歷和武道,讓陳顯君大變了一個模樣,不在是之前那干干瘦瘦,像個大頭蘿卜的鬼孩可憐模樣。
現在的他反而古靈精怪,眉清目秀的,有種金童公子的模樣。
“給。”陳顯君墊著腳,拽著李馮的頭發交到王越手中。
接過李馮的頭,看著死不瞑目的他。
王越心中嘆了一下。
他知道李馮從早就算計著他,但剛出入香取教時,李馮給予他的幫助卻也是實實在在的,各種資源和武學都是傾斜于他。
不是他,王越也不可能這么快的邁過實力積累期。
“唉,其物如故,其人不存啊。”看著頭顱,王越嘆了一口氣,可惜了。
手一拋,頭顱丟進了河水中,飄飄蕩蕩,不知游沉。
啪啪啪。
陳顯君突然鼓起了掌。
“好詩!”
“你懂詩?”王越皺眉。
“嘿,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