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明知道李馮死了,一個半大的毛頭小子上臺后,既然他們被到處擠壓,可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毛頭小子是不是比李馮還要難纏,要知道據說李馮就是死在他手中的。
不過一味的忍讓總不是個辦法,特別是王越做的實在是太過于過分,李馮在的時候大家是好處一起分,可現在卻是直接要他們的命。
每個勢力都受到了重創,特別是一些主營不見光的產業勢力,比如買賣人口,收取高利貸,保護費,糧食等等。
“哼。”陳金堂冷哼一聲,看向一旁的白石門和孫上幫的老大冷嘲熱諷起來。
“要先說還輪不到我先說,在座的也有很多和香取教走的很近的,可不止一人。”
“陳金堂,你什么意思?”頓時兩人就不樂意了,用極其危險的眼神看向他。
陳金堂也不懼兩人,同樣死死的盯著兩人。
在算計他鐵拳門的時候,這兩個勢力可是沒少下死手。
“好了,大家不要內亂了,都和氣生財一些。”胖子聚財幫的老大金潤和出來打圓場,笑瞇瞇的提議道。
“要不,我們先去把那個毛頭小子王越的家人全抓起來怎么樣,讓其投鼠忌器怎么樣?”
“真他娘的軟蛋啊!一群混了大半輩子的人在這里嘰嘰歪歪,推來推去的,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嗎?怕什么?李馮都死了,香取教現在還有什么人。”金刀門門主陳恒猛地一拍桌子,大聲罵起。
隨著他的怒罵,又有一勢力黑虎幫老大也猛拍桌子:
“對啊,干了,他娘的,你們都說他多厲害厲害,老子還真不信了,不就是殺了一些小賊癟三嗎?看把你們怕的,老子明天就去殺向香取教!”
“幾位說的都在理,但大家先聽我說一句。”吵吵鬧鬧的一會以后,這次聚會的組織者曾家家主曾洺站了起來。
見他站起來,眾人也都停了下來,他們心里也都知道這事必要解決。
“王越這個毛頭小子,是有幾分能力不假,但我想他強因為不可能比李馮要強,要知道他才多大,想都能想出來他的實力,所以對于他的實力大家不必擔心。”
說完他頓了頓,胸有成竹道:“我想李馮被殺,很大幾率是被他暗殺死的。
而且他這一個月來做的太過分了,已經把咱們逼上了絕路,我們已經給他足夠的面子了,即使我們把他殺了,那么后面香取教亂軍來了,想必也不會對我們怎么樣,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說到這里,才真正說出了在座的擔心,他們那是怕王越,他們其實怕的是近在咫尺的香取教亂軍。
從始至終王越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愣頭愣腦的毛頭小子而已。
“是這樣沒錯,那么我們該怎么做那?”沉默片刻,眾人問。
“兩步進行,一是集合高手在野外圍剿他,二是抓住他的親人……”曾洺眼中閃出陰毒的光。
他就不信一個做事沖動,根本不知道權衡利弊,人情世故的毛頭小子能逃過他的手掌心。
連李馮都對他親自登門拜訪,而王越又算個什么東西,敢不按規矩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