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他下意識雙手抵擋,可那單拳的力量甚至太過于巨大。
不,應該是非人!
咯吱一聲。
白石門門主駭然的看到自己引以為豪的雙手功夫,被那一拳擊碎,他的雙手骨頭斷裂,然后倒刺進胸膛里。
“不……嗚嗚嗚……”王越反手抓住白石門門主,然后一個大轉身,狠狠的把他拍到了地上,順便砸死了兩個來不及躲閃的門眾。
在王越屠戮白石門的時候,陳顯君他們這里正遭受著險境。
剛把難民帶到柳樹町,曾家家主曾洺和鐵拳門幫主陳金堂、孔雀門副門主、孫上幫等七大勢力已經帶人堵到了柳樹町據點門前。
幾大勢力,十余名三血,四名入勁,再加三四百二血一血等好手,在普遍是貧困百姓的太平教里是勢如破竹。
一遭遇,太平教就節節敗退,甚至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被連殺十幾人,直接從町口破入到了據點門口。
“哈哈哈哈!這些香取教的妖眾真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枉我們還集合力量,興師動眾,我看也不過如此!”黑虎幫副幫主一腳踢死一個太平教教眾,哈哈大笑道。
“香取教本來就沒有什么,他們都是一些泥腿子,連吃飯都吃不上,你以為能有多厲害?”曾家家主曾洺氣定神閑道。
“不過他們這些下面人雖然不行,但教中還是有幾個高手的,特別是甘秋紅和那個殺死李馮的王越,還是小心點。”話雖這么說,但曾洺卻一臉的不屑。
在他看來,香取教今天是必從滄安城中除名。
“我看他們是早就怕了,你看這一路都沒有遇到什么抵抗,全是在逃!”
“好了,都別多說了,早就結束早就回家,晚了怕畢世元會生什么亂子。”
早就對香取教積壓怨氣很久的陳金堂一拳打碎據點那勉強可以稱作厚實的木門,隨著木門破碎,里面的場景出露在前來圍剿的各大勢力眼中。
只見不大的院子里此時密密麻麻的聚集了三百多教眾,這些教中半數都是一臉黑褐,衣衫破舊,皮膚粗糙,一看就知道是在底層里勉強掙扎的苦力百姓。
在破門的一刻,這些人齊刷刷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畫符紙,然后口中念念有詞。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念叨著,他們重重的把黃紙貼到了胸口上。
這一貼上,原本還惶恐恐懼的教眾們,瞬間變了一個神態。
只見他們面色潮紅,雙目赤紅卻狂熱。
“無陽不生,無和不成,無陰不殺……”
不光如此,在他們破門的同時,周圍的房子和道路上出現了同樣衣衫破舊,胸貼黃符的教眾。
相同的,這些教眾眼神狂熱切赤紅,仿佛是吃了什么藥物的瘋子。
他們一改常態的,身手靈活,且力大無窮。
陳金堂親眼看到一個身上滿是補丁的教眾,在跑動的時候,可能是身體不太靈活,一下撞到了墻上,那墻頃刻間被撞出了一個大缺口,但人卻駭人的完好無損。
甲衣!
神武!
金堅!
神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