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五人,來勢洶洶。
“你就是王越?!”領頭的是一個頭戴黑色頭帶的高個男人,眼神十分睥睨的看著王越道。
“嗯。我就是。”王越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點了點頭。
“小子好狂啊,知道師兄們今日找你什么事情嗎?”
“不知道。”王越搖了搖頭。“這位師兄有沒有興趣解答一下?找我什么事情嗎?”
“哈哈哈哈。”高個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轉頭對周圍的四個同伴大笑道:
“看來我們這位剛進院的小師弟還不知道咱們外院的規矩,那么咱們這些當師兄的想必有義務讓他知道知道……”
與此同時,在王越他們更高的位置,一處隱蔽的山石上,郭友和盧志壯正站著此地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王越幾人正在發生的事情。
“師弟你確定這樣真可行?”看著下面氣氛逐漸緊張的幾人,盧志壯不確定的問道。
“放心吧師兄。”郭友自信不疑,道。“你不要這樣搞,這小子就不會知道什么叫外院艱難,不知道什么叫有困難找師兄幫忙。”
“你就這么確定他會找我們?”盧志壯還是有些不確定的道。
“不找我們還能找誰?難道會是南肇江師兄?”說著郭友冷笑一聲。
“內院的南肇江師兄我已經托人打聽了,這小子根本就和南肇江兄弟沒有一點關系,能有南肇江師兄的牌子純屬是幸運。”
為了能把王越身上的錢財全部敲干,郭友最近可是做了充分準備。
沒辦法誰讓王越剛進院的時候,那出手大方且拿錢的神態根本就是一個十足有錢的肥羊模樣。
并且,他也多方證實了這一點。這個王越確實是有錢。
“可你確定董德柱他們可以?這王越可是和你我一樣的入勁武師。”
“師兄你這擔心什么,董德柱也是入勁,而且他下面的這幾個兄弟個個都是三血的好手,要是這樣還拿不下一個剛入勁憑借藥物強行破關的雛,那么可的就別練武了,大家都回家種田去吧。”對于十七歲就入勁郭友保持懷疑。
他不是懷疑入勁的真偽,而是怎么入勁的方式。
因為這修為突破可不是光自己天賦和努力這一條路,還有靠藥物強行破關的路。
而這種靠藥物破關的根基和實力比正常破關的要弱很多,且對身體的傷害和透支也大。
本著狗眼看人低的習慣,郭友自動的也把王越歸納到了這一類人中。
因為在他的習慣和眼界中,如果真是憑借著自己天賦資質而17歲入勁,那么其才絕不會加入外院,自掘墳墓。
“唉,師兄你也不要太過于不好意思,如果我們不敲,這外院還是會有其他人來敲的,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我們那。”看出了自己師兄盧志壯似乎有些不忍心,郭友安慰道。
“唉,是這個道理沒錯。”盧志壯想到了外院的風氣,也不由嘆了一口氣。
“到時候讓董德柱下輕點手吧,畢竟這外院出了人命也不好。”
“放心,我自有分寸。”郭友胸有成竹道。
這邊董德柱往王越越靠越近,幾人也摩拳擦掌,準備動手。
董德柱其實并不想來的,對于這種當人打手的事情他早就不想干了。
但好巧不巧的是他最近申請內院又失敗了,而像他這種年紀稍大的外院弟子一般很難得到內院師長的青睞,所以他下次申請內院又要重新用大價錢疏通關系。
簡而言之,他實在太缺錢。
所以在郭友找到他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