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張永桂拍著胸口保證,除非何然是真的神仙,那么百分百不可能察覺出來問題的。
他的自信并不是毫無根底的,也不是他看低何然這一院之首的智商。
而是王越信中的這個人是真有此人。這些事情和人物也都是真實存在的。
不同的是,王越冒名頂替的這個人早在一年前死在了外院里。
他死后別人才從他隨身的行李中發現這封信,不過找到以后,當時處理后事的人也沒有當回事情,既沒有匯報給上面,也沒有告知給何然。
而是把能用的值錢東西自己私吞,而沒用的東西一并打包丟到了雜房里。
原因是無始宗太大了,每年前來攀親認門的數不勝數,死一個少一個根本無人關心。
只是讓人好奇不解的是,為什么這人手中揣著可以直接拜入內院的推薦信,反而甘愿待在水深火熱的外院。
最后還神秘的死去。
但這些明顯不是張永桂要操心的,他現在的目的就是全心全意把王越弄進外院,其他的一概不管,也不敢去管。
“唉,沒想到這一晃都這么多年過去了。”
何然嘆息一聲,誰能想到了二十年前是全院明珠,是自己偷偷愛慕的師妹,在下山后竟然有如此命途。
當真是世事無常,白云蒼狗。
“既然你有鐘師妹的親筆信,想來你來之前,也了解過情況,你母親也給你說了具體情況。我便收下你。”把信還給王越。
這一個遞信,何然抬頭間,眼前的少年竟然依稀有幾分自己師妹當年模樣,不由神情恍惚了一下。
“弟子王越見過師傅。”王越當場改口道。
何然從恍惚中醒悟過來,他又是一嘆,感覺自己此時著實沒什么心思教導這個新收的徒弟。
更沒有心情去檢查眼前這徒弟的根骨資質,反正就是再差,差到慘不忍睹,他也會收入門中。
因為這是他曾經偷偷愛慕師妹的孩子,也是他離院就是一群資質強差人意的弟子,多一個也不多。
更不怕人笑話,反正離院早就是個笑話。
“你在這里先等一下,我找你大師兄來傳授本院功法,招數,禁忌,規矩和日常。”
“是,師傅。”王越低頭恭敬。手中悄悄收起剛剛施放的帶有恍惚引導的太平道術。
又嘆了一口氣,何然拍了拍王越的肩膀,轉身離開。
沒有等多長時間,一個高大身穿白色道袍,面容硬朗的年輕男子走了過去。
“你就是師父剛收的王越師弟吧,我叫趙要風,離院首席也就是你的大師兄。”他面容帶微笑的對王越招呼道。
“見過大師兄。”王越恭敬行禮道。
“跟我來吧,我先帶你去找你的住處和一些身份證明之類的東西,對了,我觀師弟一身外院打扮,之前可是在外院?”
“正是在外院。”王越如實道。
“嗯。”趙要風點點頭,“既然師弟在外院待過那便好辦很多,一些門內的基本事情想必師弟也已經有所了解吧。”
“略懂一些。”王越道。
“那我們就從武學上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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