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這小院類似于四合院,有四個房間。他和宋秀芳還有一個叫劉飛,一人一間,剩下的是一個公用的雜房。
雜房很大,里面可以做飯,熬藥,煉丹,甚至可以簡單鍛煉武器。
三人簡單的相處了一段時間,除了劉飛這人有些悶點,平日不怎么相處,宋秀芳和王越是相處的很好。
起碼宋秀芳是這樣認為。
可能是王越那太過于豐神俊秀的臉,從他一進來,宋秀芳就眼前一亮,在經歷過兩天矜持后,宋秀芳一沒事就來找王越。
“師姐,我可比不上劉師兄,他可是出了名的刻苦。”宋秀芳雖然年紀比他小,但無始宗的輩分是按修為高低來的,不是按年紀也不是按入門早晚。
“我要是比的上他,可能我現在都已經功法改修成功,而不是現在這樣,寸步難行了。”王越露出一絲苦笑。
“對了,師姐,你這么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哎呀,其實也沒事,就是我師父想讓我下山做個師門任務,你要是沒事就跟我下山一趟吧。”宋秀芳挑了一下眉,搓搓手,期待道。
“下山?可以啊。”王越一愣,很快他眼神閃動了一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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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
密布烏云,似是天被捅出了打洞一般。
潑下傾盆暴雨,澆灌著黑黢黢的深山老林,以及,林中寺廟。
這寺廟久未修繕,磚瓦殘破,廟內無頭佛身,殘肢斷臂。
淅淅瀝瀝的雨水,從長滿青苔的瓦片縫隙中滲透進來,澆在廟里的灰石地板上,積起一灘水泊。
“咳咳。”
虛弱的咳嗽聲,在寺廟角落里響起,
一位黃裙少女,依靠著梁柱,躺坐在地,身旁滾落在巨大佛頭。
她眉清目秀,若柳扶風,身上穿著淡黃色衣裙,手拿著一把斷槍。
白潔額頭上垂下兩縷秀發,氣質宛瑩。
唯一美中不中之處,在于她的腰腹處,有一道劍傷,雖用錦衣布條草草包扎,但仍源源不斷滲出血來,將少女腳邊的雨水水泊染成紅色。
我這是第幾次暈而復醒了?
少女面容悲苦,揚起頭顱,后腦勺輕輕撞在梁柱上,發出輕輕的砰聲。
雨水澆打著她的面龐,和眼淚混雜在一起,難分彼此。
少女名為新一君,數日前,她還是泰州府一小鏢局的大小姐,雖不是大富大貴,可也算是無憂無慮,鮮衣怒馬。
然而一場飛來橫禍,卻令她一家九口人連同鏢局五十二位鏢師慘遭屠戮。
她自己也被人追殺,逃難至此。
突如其來的人生劫難,令這位新一君不復往昔的生動活潑,她從懷中顫抖著拿出一本名為《參合譜》的老舊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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