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救等眾,急急超生,敕救等眾,急急超生。”
看著火焰,王越念起了往生咒,聲音低緩。
這種事情他這一路,不,是到了這個世界上以來,見過了不知多少次了。
在收拾好這些路邊的遺尸后,王越一揮衣袖,就和他這一路以來一直做的那樣,尸體下的土地下沉,尸體灰燼陷入,很快便歸于大地。
……………………
在王越尋找道藏的路上,香取教也沒有閑著。
有這海量底層百姓基礎的他們,情報來源是極其的恐怖。
可以說,整個泰州府城只有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他們的眼線,小到街邊乞丐,小販,大到各方官員,都有他們的人。
只是在短短的不到一天時間,許建陽他們就已經搞清了丁博敏這段時間的動向。
在得到了丁博敏這段時間動向和最好出現活動的地點,許建陽愈發的相信了馬厚澤所說那個駭人推論。
——丁博敏可能被人殺了。
這并不是一個沖動的結論,而是一個根據各方證據嚴密推論出來的。
除了丁博敏被殺了這件駭人的事情,更加駭人的是丁博敏遇害的地點。
如果信息情報沒錯,不,沒有如果,是百分百可以肯定,丁博敏被害的地方是新家鏢局大院。
這地方原本并沒有什么出奇的,或者是說就算是丁博敏死在之前的新家鏢局也不會讓他如此心情激蕩。
讓他激蕩的是此時的新家鏢局已經不是之前的新家人了,而是已經被無始宗所接收。
換而言之,此時在新家鏢局住的人正是他們無始宗的人,兩個同樣來自無始宗內院的弟子。
讓丁博敏最后消失的兩個人。
也是他們之前讓丁博敏去調節水清幫背后勢力的地方。
“教首,現在該怎么辦?”身材矮小,但渾身肌肉如小山般的吳正旺興奮問許建陽道。
許建陽看著屬下匯報的信息,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滾的激蕩,轉頭看向一旁面無表情的馬厚澤。
“馬兄,我知道你早有打算,現在說出來吧。”
“其實很簡單,這件事我們不能出面,更不能出手。”馬厚澤也不推辭,開口就把早有想好準備的話講了出去。
“雖然這個王越是我們最近頭疼的水清幫背后的人,也是我們讓丁博敏去的,但說到底這兩人都是無始宗的弟子,也是他們的門派自己的事情。
所以,我建議,我們只要把調查的事情原封不動的給坤院的人講就好了……或許我們還能釣出一個大魚,那個和我們傳教方式極其相似的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