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趁現在,把香取教的事情解決一下吧。”王越心中盤算。
玉官,宋秀芳等人的死壓不了多久,即使是把一切都順利推到了魔門身上,但無始宗又不是真的傻,他們只是自大習慣了罷了,認真查起來,遲早會查到王越身上。
而且,在此期間保不準魔門會不會搞出什么事情出來。
這些陰溝里的老鼠最善于詭計,特別是借刀殺人。
所以在這段時間里,趕緊把香取教的事情給辦了,能少一件事情就少一件事情。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是先要再把這個玉佩再好好研究一下,以備更好的實力增漲。
……………………
泰州府城內,黃昏之時,胡禾穿著粗布長裙,低著頭,行色匆匆的抱著琵琶從茶館里走出來。
此時的她只是一個為了賺取微薄收入,而努力在茶館賣唱的小姑娘。
不過茶館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出事的茶館了,因為之前洪家小少爺被殺的事弄的沸沸揚揚,雖然除了死掉的店小二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胡禾,但為了以防萬一,胡禾還是換了另一個茶館,繼續偽裝成賣唱少女,在城中潛伏下來。
其實嚴格來說,她也不是偽裝,之前原本她就是靠這個吃飯的。
現在只不過是重操舊業罷了。
因為香取教的打殺,像她這種偽裝自己,隱藏在城中各行各業的太平教教眾很多。
幾乎每一個人都隱藏了下去,即便是甘秋紅也是如此。
他們每一個人都在城中找了一個新的身份,而且新身份的偽裝相當成功,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人知道他們真實的身份。
胡禾沒有第一時間返回自己的臨時住處,而是緩步走到城中的一個偏僻小巷,進入小巷后,她又繼續往前走,很快又走了另一個小巷子。
就這樣循環數次,確定沒有人跟著,她才走向真正目的地,王越所在的新家鏢局。
不過此地離新家鏢局有一段路途,因為防止暴露,他們很多人偽裝的身份活動地其實都有意的離王越很遠。
走在偏僻的巷子里,不多時,一輛由一頭灰色駑馬拉著的黑色馬車,緩緩從馳道上奔至,一路停在她身側。
胡禾瞇起雙眼,裝作沒有察覺的繼續往前走。
但隨著她的走動,那黑色馬車也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往前走。
就這樣走了數十步之后,胡禾裝作疑惑的停下腳步,不解看向黑色馬車。
隨著她的停步,那馬車也同樣停了下來。
“敢問這位老爺,可是有什么事情嗎?”胡禾抱緊懷中琵琶,肩膀縮的向一只受驚的小鹿,活像一個半路遇到流氓的柔弱女子。
“胡禾小姐,何必在裝那?你們水清幫,不應該是太平教,在城中的蹤跡我們早就一清二楚。”馬車的黑色布簾下,傳出一陰冷男聲。
“啊……什么水清幫……太平教的……”胡禾心中發冷,但她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模樣道。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男聲更加的陰冷,仿佛有一條毒蛇在頸后吐著信子。
“我們第一個找到你,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胡禾小姐。”
“給我一個機會?說吧,你們要給我什么機會?”等了片刻,胡禾收起柔弱害怕的模樣,冷道。
她知道自己的偽裝是真的被人看穿了,不是故意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