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二手店掏的。”
王牧依舊堅稱手表自己買來的,蘇淮山對此卻表示自己只是想看一眼,并不是想搶奪。
王牧在眾人的注視下只能將手表從手腕上摘下來遞過去。
蘇淮山在查看手表的時候沒有過多的關注表盤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表帶上,只見他的指尖在表帶的里部摸索著。
卻是沒想到,在他似乎摸到什么之后情緒卻突然激動起來,看著王牧的眼神也充滿了怨憤。
“是你!”
蘇淮山的情緒轉變讓旁邊的幾人都有些莫不著頭腦,剛剛還挺客氣的說話,怎么轉眼就如同仇人一般。
在說話間還緊緊的攥著他的領子,若不是阮沭他們在旁邊攔著,怕是這一秒就要動手打人了。
“阮隊,這個手表是蘇旗的!”
聽到這話阮沭和應笙笙都臉色一變,看向王牧的眼神也充滿了探究,不明所以的王牧很是奇怪的看著他們。
“蘇旗是誰?”
可在場眾人卻都沒有回答他,唯有阮沭冷冷的說了句:“審訊室準備。”
由于梁鴻夏身上有傷,這場訊問的記錄者就由應笙笙來擔任。
一般正副隊長不會同時在里面審訊,除非是什么重大案件,例如上一次的香水連環殺人案的陳練。
王牧想著自己就是和別人打了一架,結果莫名其妙的被人帶到了市局也就算了。
現在還被刑偵隊的正副隊長同時審問,這和分局里的情況可是完全不同了
王牧明顯非常的憤怒:“我又沒有做殺人越貨的勾當,你們憑什么把我當犯人的審問。”
阮沭將手表放在桌上隨后問道:“昨天晚上十點到十一點之間你人在哪里?”
“在家睡覺。”
王牧沒好氣的說道,顯然是對被當犯人審問一事趕到不滿。
“有誰可以給你證明?”
“睡個覺還要什么人證明?”
心里雖然在犯嘀咕,可王牧的嘴上卻還是不饒人,說話的語氣也很沖。
誰曾想,面對他這樣的態度阮沭卻是突然笑了:“你好像還沒意識到這里是什么地方,我提醒你一下,這里是刑偵隊。
你現在坐的位置是一般都是嫌疑犯坐的,自己現在什么處境心里還是要有點數的。”
聽到這話王牧慌了神:“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懷疑我殺人?”
“昨天晚上十點到十一點你人在哪里?在做什么?”
阮沭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重復了一遍剛剛的內容。
“在家睡覺。”
王牧的聲音明顯小了些,語氣也帶著心虛,可一抬頭在對上阮沭的眼睛后下意識的就哆嗦了一下。
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阮沭不笑的時候氣場太強了,眼神銳利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鋪面而來。
本來就美的很有侵略性的一張臉在嚴肅的時候就更顯得冷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