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說是情人,倒不如說是風月場所的拍檔,李鑫在外面玩出手一向大方,多去了幾次酒吧后就被那女人給盯上了,一來二去兩人也就勾搭成奸。
阮沭說道:“雖然是找的小姐,時間長了韋志強心理就把那個女人當成了是自己的人,盡管他不能人道,那女人也沒有嘲笑他,所以他有那心思倒也不奇怪。
在發現她和李鑫的關系后,韋志強氣憤難擋就找她大吵一架,最后自然是被無情的羞辱。
以往對自己溫柔體貼的女人突然換了一張面孔,韋志強就將這筆帳算到了李鑫的頭上,這也就是他的殺人動機。”
陸斯昂沉默不語,這么一來韋志強的殺人動機倒是顯得充分。
“李鑫身上的那些傷他怎么解釋?”
阮沭答道:“韋志強一直感興趣的學科都是人體醫學,初中開始就自學相關內容,不過大學的時候分數不夠,填報志愿的時候被調劑了,這才讀了獸醫。
對人體醫學的研究一直都是他引以為傲的地方,所以在殺人時他為了炫耀自己這些年來學習的技術所以才用了自己在網上買來的手術刀行兇。
在說起那八十刀的時候他臉上都是興奮和得以,變態的很。”
想起韋志強當時的表情,阮沭還是覺得一陣惡寒,那眼神像極了恐怖電影里的變態殺人狂。
不過就沖他做的那些事,也和變態殺人狂沒有什么區別了。
“八十刀已經足以致死,為什么又要多此一舉的將頭給切下來?為了掩藏身份?”
阮沭深吸一口氣:“因為惡心,他說看到那張臉他就覺得惡心,所以想把他的頭給切下來,但是他用盡了力氣,切斷了脖頸上的血肉都沒能把頭給扭下來。”
一時間陸斯昂和劉飛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韋志強的殘忍程度已經讓他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頭扭不下來,他也就放棄了,所以就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模樣,哦,李鑫那被切割成條的舌頭是因為他聽到李鑫在跟別人炫耀自己性功能有多強。
生理有障礙的人多多少少聽不得這個,韋志強覺得那話刺耳的很,既然是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的,那就切了他的舌頭好了。”
當即陸斯昂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想說的話都堵在喉嚨里,還是劉飛問道:“那腿部的燒傷呢?”
不提這還好,提到了阮沭就更加無語了:“那孫子說李鑫玷污了他的女人,所以他要燒了他的下半身。
但是剛燒完小腿,帶來的機油沒有了,光靠酒精燈也沒辦法繼續,所以放棄了。”
劉飛撓了撓自己的頭,表情非常的無語和糾結。
可接下來阮沭的話卻讓他們情緒發生了變化:“在我問到關于狐貍腳印和狐貍毛的時候他明顯愣了一下,雖然很快就掩飾了失態但他眼底那一瞬間的茫然卻是真實反應。”
“他不知道狐貍腳印和狐貍毛?”
阮沭:“從他的反應來看是不知道的,在短暫的失神后他承認了狐貍毛和狐貍腳印是他留下的。
他說自己是獸醫,要留下狐貍毛易如反掌,狐貍腳印也是他以狐貍腳掌放大比例后制造了一個膜具留下的。
在問道模具時他一口咬定被他燒了,連渣都找不到了。”
他們都很清楚,韋志強關于狐貍腳印和狐貍毛的解釋雖然說的通,但充滿了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