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思安:“如果你覺得有些道理的話,我建議你找人去查一下進幾年來市里發生的溺亡案件,而且重點排查謀殺案。”
應笙笙拿著筷子的手一頓:“你懷疑是連環謀殺?”
“不盡然,又或者更貼切的說應該是模仿殺人。”
“你為什么會認為是模仿殺人?”
如果他說是自己的直覺可能會當場被應笙笙一個白眼飛死吧,他快速的轉動腦筋想要將自己的想法用較為準確的措辭描述出來。
予思安:“在將被害人在開放性水域進行溺亡后搬尸到出租房無非是兩個原因。
一,嫁禍,將警方的注意力引到本身就對妻子有二心的被害人丈夫身上,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降低自己被發現的風險,目的是為了保護自己。
二,這種死亡方式對兇手有著不一樣的意義,所以不惜大費周章的采取這樣的方式殺人后進行搬尸。
一和二相比,我認為一的可能性會低的多,拋尸的地點可以有多種選擇,溺亡被害人的開放性水域就是一個很好的地點。
有那個時間進行搬尸,為什么不選擇在被害人尸體上捆綁重物進行沉尸。
相比起沉尸,搬尸的風險要大的多,不符合常理,除非被害人的腦回路比較新奇。”
予思安的這番推斷可以說是非常的大膽,她也能夠感受到他在很努力的想要將自己對案件的那種潛意識表達給她。
但有的東西的確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算是經驗所得,很多時候經驗是沒辦法通過旁人的口訴進行消化理解的。
應笙笙:“好,我會根據這個思路讓人去查一下。”
這時,應笙笙的手機響了,來電話的人是梁鴻夏。
“笙姐,衛佳寧來局里找你了。”
應笙笙皺起眉來,似乎對于衛佳寧的主動上門有些意外,予思安感覺到她的異樣,在她掛斷電話后問道:“發生什么事了嗎?”
“衛佳寧來局里了。”
予思安似乎也有些意外,被警察找上門,而且還是最后一個見到被害人的,如果她真的是兇手,那算不算是自己送上門?
“不回去看看嗎?”
應笙笙卻非常冷靜的夾了只蝦仁慢慢悠悠的吃飯:“不差這一會兒,她既然自己敢來,就證明是做好了準備的,我就算晚點回去她也不會跑了。”
予思安輕笑:“你倒是挺自信的。”
應笙笙:“我記得你下午沒課吧。”
“嗯?想讓我給你旁聽嗎?”
“答對了,可是我們局里沒有兼職的工資,不過我可以請你吃晚飯。”
予思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