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紙條上是不是寫著這是大麗花的財產,還會有信件寄來,這一句話。”
“是!”阮沭回道,“你知道,那這個紙條上的信息就是和黑色大麗花案的紙條內容一模一樣了?”
宋祁言:“是,更準確的說,在1947年的案子里,剛剛我所念的內容是大麗花案警方收到的第一張紙條。”
阮沭臉色立刻變了,如果宋祁言說的情況也符合本次案件,也就是說在次之前他們收到的孩子送來的紙條是有人混淆警方視聽故意送來的。
“再次之前我還收到了一張寫著黑色大麗花的復仇者:正義的行為不該收到審判的字條,這個會是假的嗎?”阮沭問道。
宋祁言:“如果兇手真的是在模仿當年的案件,那張紙條就是假的,信件的格式就不對,若是改變格式做區分,那應該都做區分,而不是第二封改了格式,第三封延續1947年的格式,明顯是矛盾的,難道是兇手擔心你們區分不出線索所以特地搞的一出嗎?如果真的是這樣,未免也太多此一舉了些。”
這么一說的確是有些道理,如果兇手真的將真假信件做了格式的區分,那干脆直接寄三封來不少更合適,完全沒必要做這個無用的舉動,浪費時間不說還沒有多少的意義。
阮沭:“那我現在……”
“除去這些信件,你是怎么想的?”宋祁言問道。
阮沭:“模仿作案也是作案,只要是人做的就會留下證據,1947年的案件沒有偵破也許是當時的刑偵技術受到局限,現在的科技已經很發達了,相對于當時的理論而言也要有很大的進步,我相信一定有兇手遺留下的證據。”
宋祁言輕笑:“挺好的,腦子還算清楚,這些信件我幫你想,你去做好你手頭上的工作,有情況在來電話。”
“老宋,大恩不言謝,咱倆這關系我就不跟你說謝謝了。”阮沭嘴欠道,說實在有宋祁言的這番話讓他要安心很多。
在過往的疑難案件中,宋祁言總會給他不一樣的突破口,他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這一次他同樣會給自己帶來驚喜。
宋祁言:“廢話真多!”
阮沭將包裹里的東西一一拍照后給宋祁言發了過去,隨后將包裹都放了起來就當沒收到這個東西一般。
梁鴻夏:“隊長,這就不管了?”
“不管,按照原計劃進行!”阮沭將盒子裝好,準備放到無證存放處去。
梁鴻夏:“這要是關鍵信息怎么辦?”
“不會的。”阮沭回道,“模仿案件模仿的是作案經過,而當時兇手的殺人原因至今沒有人知曉,如果我們一直陷在當年的案件里,會把自己困死在里面,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從當年的案子里跳出來,從實際的情況入手,我們要破的是現在的大麗花案而不是當年的。”
阮沭:“當然,你要是順帶把當年的案子一起給破了,也許可以去那邊的警局申請一下,看看人家給不給你獎章什么的,我們局里也可以給破例給你做個錦旗,上面寫著警界之光四個大字。”
梁鴻夏:“……”這個時候還貧,抗壓能力是真的不錯。
話是這么說,但阮沭覺得還是得和喻揚報告一下情況,畢竟宋祁言不是警務系統的人員,雖特批可以參與案件的偵破,說到底該要有的流程還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