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民:“當年她媽媽為了能嫁給我幾次三番的來家里鬧,可誰曾想還在才生下來不久她就勾搭上了一個有錢的老男人。
最后更是帶著孩子去給那個老男人做情人,那個男人很有錢,邢菲這個人很自私,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在那個男人給她開出優渥的生活條件后她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我。
刑姿那孩子在這樣母親的教導下能學成什么樣就算不用我說你也應該能夠想到了吧。”
成年后的刑姿可以說的第二個邢菲,為了勾搭有錢的老板什么事沒做過,甚至還傳出了母女兩人共同給一個人當小三的丑聞。
阮沭:“邢菲跟的那個男人叫什么?”
杜民皺著眉努力的回想,“好像是叫什么,丁……丁祥岳,是中建房地產的老板。”
當即阮沭臉色就變了,剛剛他才在梁鴻夏打印的資料里看到了中建房地產五個字,沒想到自己這里的詢問也出現了。
這是線索開始閉環了嗎?
看來案件和中建房地產的丁家父子脫不了干系了,有了新的線索,阮沭卻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往下問。
“你是怎么聽說這件事情的?”阮沭問道。
有錢人的私生活問題他不予置評,多多少少不干凈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可一般這種私密的事情不是鬧到臺面上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會說出來,杜民剛剛的語氣卻好像這件事人盡皆知丟了他的臉一般。
杜民:“我家附近有個人的老婆在丁家做保姆,是她看見的,說是丁家的孫女在家里大鬧要把邢菲母女倆個給趕出去,在那一片吵得的沸沸揚揚的,砸了不少的值錢玩意兒。”
“你和刑姿沒有聯系,那邢菲呢?”阮沭道,“你倆好歹還有個孩子,不至于老死不相往來吧。”
聞言,杜民輕笑:“警官,你還沒對象吧?”
這個問題倒是給阮沭問住了,刑偵知識通透的阮某人奈何在感情上卻像個小白癡,畢竟母胎單身也不是說說而已的。
“都是成年人了,關系斷了就是斷了有什么好聯系的。”杜民一臉坦然的說道,“更何況她當初跟我就是因為我們家有一套拆遷房,她看上了拆遷款罷了,沒有錢做基礎感情算個屁。”
了解的也差不多了,阮沭從詢問室里出來顯得有些疲憊。
梁鴻夏:“隊長,他不肯說嗎?”
“嗯?”阮沭撐著桌子,抬起低著的頭,“什么不肯說?”
“杜民啊!”梁鴻夏道,“不是他不肯說你怎么是這副表情,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阮沭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想多了,都交代了,陳芝麻爛谷子的感情事,說來說去就都在意料之中了。”
梁鴻夏就想不明白了,既然是這樣怎么還一副沒精神的樣子,“那你這是?”
“我被人嘲諷了。”阮沭無比真誠的說道。
梁鴻夏關切的問道:“誰嘲諷你了?”
阮沭:“杜民,他變著法說我單身狗。”
梁鴻夏:“……”好嘛,原來是在想這個,真夠有出息的!
“單生狗怎么了?單身狗就不配活著嗎?再說了,咱這職業怎么著也是個警犬。”阮沭碎碎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