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懷疑丁寧這件事讓予思安沉思良久,作為黑色大麗花安的主分析,他對案件的了解程度要比自己強許多,他懷疑上了丁寧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吃過飯后,根據予思安提供的這份資料,刑偵隊開了一場臨時會議分析案件內容,結束后阮沭給應笙笙放了兩個小時的假讓他倆出去走走透透氣。
市局外的路燈都很亮,將視線照的宛若白晝一般,予思安道:“很少看見有這么亮的路燈。”
應笙笙輕笑,“亮吧,以前不是這樣的,隔個幾盞就不亮一個,晚上都看不清路。”
“那是你們提了建議才換的嗎?”予思安好奇道。
“不是建議,是投訴。”想起當年干的事應笙笙心情也好了不少。
應笙笙笑道:“有天晚上我們出任務回來,憋著一肚子火,偏偏車還爆胎了,一隊人都搞的非常狼狽,又因為路面情況不太好坑坑洼洼的,路燈又不給力看不大清路,導致一連有好幾個人崴腳,當時就有人罵罵咧咧的說‘這他媽是去公安局的路,烏漆嘛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盡頭是黑店’,然后一氣之下就給投訴了。”
“所以我猜這個罵罵咧咧的人是阮隊對嗎?”予思安回道。
應笙笙笑了,“你也以為是他對不對?其實那個人……是我。”
予思安有些驚喜的看著她,“沒想到你還有這么豪氣的一面。”
“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嗎?’”應笙笙一挑眉,都是政府部門雖不是一個系統的但好歹也算半個自家兄弟,轉頭就給人家舉報了著實有些不講情面。
予思安卻不以為意,“親兄弟明算賬,錯了就是錯了。”
聞言,應笙笙側頭看著他:“沒想到你骨子里也挺蔫壞的。”
予思安淡笑不與,不以反駁。
應笙笙看著燈光下的他心頭悸動不已,不管什么時候見他好像他都在笑,那種天生的親和感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路燈彷佛在他身上鍍了一層白,眼眸深邃,目光明亮。
“笙笙,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叫她笙笙的人很多,可從沒有人像他這么溫柔,他停下腳步目光與她對視。
應笙笙在女生中已經算是高挑的身高了,予思安比她高一些,卻又不會像阮沭那般有著壓迫感,這樣的距離才是剛剛好。
“予思安!”
被點名的小教授輕“嗯”了一聲以作回應,應笙笙:“你怎么可以美成這樣?”
雖然說這個時候笑好像不太合適,但予思安是真的沒有忍住,不是嘲笑而是欣喜,還有羞怯。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應笙笙的表情很認真,眼里倒映的是他的身影,如此撩撥的場面若是沒有半點反應未免太不解風情了。
還沒等他作何反應,她說:“予思安,我很喜歡你,轉正好不好。”
十三個字擊潰了他所有的理智,好半天沒有緩過神來,直到應笙笙再說了一句喜歡他后他才立刻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