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時間,應笙笙一大早就來了局里擦擦桌子整理整理桌面,沒過一會兒梁鴻夏他們也陸續來了。
“笙姐早啊!”梁鴻夏把手里拿著的酸奶放在桌上,拉開椅子坐下。
應笙笙:“這兩天休息的不錯啊,精氣神十足。”
“哪啊,回學校幫導員干了兩天活,比上班都還累。”梁鴻夏長嘆口氣一副不堪回首的樣子,學校的事情多且雜處理起來讓人頭疼不已。
眼見要八點半了,市局里的人除了請假的其他都已經來了,唯有阮沭的位置還是空著的,應笙笙不由往那個位置看去,雖然平常這個時候他也不一定有在位置上,十有八九還在來的路上,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她卻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笙姐,別看了,隊長起碼要十分鐘以后才會來,現在這個時間除非是有任務,不然他是不會到場的。”梁鴻夏回道。
阮沭的遲到屬性可以說是人盡皆知,要跟他打交道的基本上都摸清楚了他的行程時間。
應笙笙:“我記得上周你走的時候也很晚了吧,你回家的時候他從喻局辦公室里出來了嗎?”
“沒有欸。”梁鴻夏回道,“我走的時候隊長還在辦公室里,怎么了嗎?”
應笙笙搖搖頭,但愿是自己想多了:“沒有,就是問一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已經到九點了阮沭依舊沒有來,打開手機的微信界面,他們之間的信息也停留在上周說案情的內容,她不是沒給他發消息,只是都沒有回信,就連打過去的電話都沒有接。
一開始是無人接聽,到了后來直接就給關機了,不免讓她想到結案前的那通電話。
應笙笙在位置上思索他的去向,辦公室里的喻揚則是神色凝重,上周結案后阮沭在匯報完案件情況就向他請了長假,理由用的還是冠冕堂皇的最近工作壓力太大,需要放松一下調節心情。
這話要是換了隊里其他人說他信,這話從阮沭嘴里說出來和放屁沒什么兩樣。
來市局以后,遇到那么多的案子,在兇險難辦的都碰到過現在因為一個模仿案說壓力太大要休息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尤其是這廝前不久還受了傷,自己給他批了長假要他回去養傷。
一開始還算是配合在家里老實待了一陣子,沒過多久他就吵著要銷假回來,說自己要閑的發霉了,再不回來找人說說話可能語言功能都要退化了,喻揚自然是不能相信他的理由。
“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為什么請假,不說這個假期我不會給你批的。”喻揚沉聲道。
阮沭見實在沒有辦法糊弄過去了,就直接撂了:“省廳總隊的事情您應該是知道的吧。”
聽到這,喻揚臉色都變了,目光冷冽:“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喻揚沒有否認,算是默認了自己知道總隊的事情,畢竟這種事要想瞞住必須要和下屬部門通氣,喻揚知道也實屬正常。
阮沭深吸一口氣,果然和自己預料的一樣:“您就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非要問請假理由,這就是我的理由。”
“你想干什么?”喻揚問道,他能感覺到阮沭這回要走不只是去看看那么簡單,他是自己帶出來的人,能做出什么事來他太清楚了。
阮沭:“去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