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揚:“你確定只是去看看?”
阮沭垂眸,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喻揚深吸一口氣在他的請假條上簽了字:“我知道不管批不批你都會去的,我成全你,不過你要記住凡事三思而后行,離開了這里你要是犯了什么事我就保不住你了。”
聽到這話,阮沭覺得有些語塞,短短幾年時間爬到這個位置除了有他一身的功彰作保外喻揚沒少給他擔壓力,如果沒有他,也許自己也會到這個位置,但絕不會這么快,喻揚對于他而言是領導是恩師更是伯樂。
阮沭:“喻叔,煽情的戲碼真的不適合你,聽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滾!”
喻揚平地一聲吼,好好的氣氛被這孫子一句話給破壞的干干凈凈,真是干啥啥不行,搞事情第一名。
“對了,我請假的事情先別跟笙笙說。”阮沭道,“不然她該擔心了。”
喻揚嘆了口氣:“這丫頭也是倒霉,有你這么個哥,從小欺負她不說還老要跟著你提心吊膽的。”
阮沭輕笑:“妹妹不就是用來欺負的嗎。”
喻揚白了他一眼:“你要點臉吧!”
周一阮沭沒來,周二、周三周四他都沒來,時間久到隊里的其他人都在問隊長去了哪里,正當應笙笙要去找喻揚時新的案子來了。
“笙姐,接警中心電話說是有人買到了一尊奇怪的白瓷瓶。”梁鴻夏接到通知后立刻來找人。
應笙笙腳步一頓,看了眼喻揚的辦公室門后還是決定先去現場看看情況,等回來在去問阮沭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由于有問題的東西的白瓷瓶,對于這些東西一竅不通的應副隊叫上邱寧一起出現場。
車上,向陽問道:“邱科,你懂瓷器嗎?”
邱寧回道:“完全不懂。”
“啊?那咱這……全文盲陣容啊!”坐在副駕駛的梁鴻夏一臉懵逼。
邱寧深吸一口氣:“術業有專攻,法醫也不是什么都會的,就比如你們的刑偵知識和刑偵經驗,我就兩眼一抹黑。”
關于這個邱寧說的倒是實話,在案件的偵辦中法醫可以通過尸體留下的信息給刑偵警察指引辦案的方向,但如何去查則要他們這些專業人士才清楚。
如果要他帶隊盡管是知道線索要調查起來也會非常的困難,所以法醫和刑警從來沒有誰更厲害一說,兩者之間的關系都是相輔相成的。
這一次他們的目的地是新泰大道的別墅區,報案人是一個資深的瓷器愛好者,也是他報警稱說自己新收到的白瓷瓶有問題報了警。
新泰大道是臨城出了名的富人區,沿海別墅又位于高處視線好的驚人,車子行駛到了半山腰往窗外看去別提多帶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