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歌著實有些想笑,用大白菜做特產的還真是沒聽說過,可要給自家副隊一個面子,這笑愣是給他憋了回去,忍的確實有些辛苦。
應笙笙拿起手機微信給他轉了兩百塊錢:“付錢,我微信轉你了。”
“得令。”陳歌很是帥氣的掏了錢,大叔把菜賣了后臉色都好了很多,和兩人說話的口氣都是輕松愉悅的。
大叔名叫吉良哲,土生土長的源安鎮人,對鎮上的事情了如指掌宛若行走的鎮中日志。
三人找了個小路邊小茶攤休息一下,應笙笙問道:“叔,你剛剛說文氏瓷器館的老板性格好像不太好相處是怎么回事?”
大叔沒有回道問題,反倒是先問了他們的來歷:“我看你們倆應該是城里人吧,怎么好端端的會來這?”
“我們是臨城來的,家里的老爺子這不要過生日了嘛,又喜歡瓷器,我們兄妹兩個打聽到文氏瓷器很有名,好像還聽說他們申報了非物質文化遺產,所以就想過來看看能不能淘個合適的物件回去給老爺子當禮物。”應笙笙說道。
當了這么多年的刑警,在不能暴露案件情況下如何打聽到情況則全靠編的一手好故事,為了鍛煉這個能力,喻局還每隔一段時間舉行一次編故事大賽,最后一名的還要給大家當眾表演才藝助興。
這么社死的“獎勵”大家當然都不愿意拿最后一名,這不編故事的本事都一溜一溜的,說的還都情真意切的完全看不出是胡謅的事情。
大叔見兩人的神情真摯也就相信了,所以好心提醒道:“文氏的瓷器不錯倒是真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受市領導的重視不是,但他們現在那個老板是真的不怎么樣。”
聽到文嫻婉大叔的表情那叫一個肉眼可見的嫌棄:“以前這文氏瓷器館的老板還不是文嫻婉,而是她姐文玲瑯。”
“文玲瑯脾氣倒是非常好,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很好相處,后來她生了病沒過多久人就沒了,文家這一輩又只有兩個女兒,所以文氏瓷器館就傳到了文嫻婉的手里。”大叔說道,“而這文嫻婉可和她姐不一樣,這個人小氣又記仇,斤斤計較唯利是圖。”
關于文氏瓷器館換老板這件事他們自然是知道的,如果這么明顯的消息都調查不到的話那可能是要被寫檢討的。
大叔繼續道:“文家這姐倆長相一模一樣,但脾氣真的是天差地別,以前文玲瑯還活著的時候文嫻婉還要忌憚一些,她姐沒了后就開始到處找媒體引噱頭給瓷器造勢,前些年瓷器館在她姐手里經營的時候因為一直秉持著什么……什么匠心精神。
這說的什么意思咱也不太懂,反正瓷器館就沒賺什么錢,甚至還虧了不少,為了這個她姐的老公都給氣跑了,那可是瓷器館做瓷器做的最好的師傅了,本來他們生意就不好,現在師傅還跑了情況也就越來越差。”
應笙笙一挑眉:“不是說文氏瓷器館瓷器做的最好的就是文嫻婉嗎?”
“文嫻婉做瓷的本事是不差,但和她那個大師兄,哦,也就是她那個跑了的姐夫比還是要差一些的。”大叔在說到大師兄時看到應笙笙和陳歌一臉茫然的表情則立馬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