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邱寧的用詞沒有用被害人,因為盡管確定了骨粉是人骨粉,但也不能肯定就一定是殺人焚尸,具體情況還要等應笙笙那邊的消息。
夏再杰:“那我下午帶回來的瓷瓶呢,是不是還沒來來得及檢測。”
“還沒,等吃完飯在測,雖然瓷瓶的光澤感不錯,但和裴文山那里拿回來的瓶子還是有一定的差別,就算是骨粉做的也應該是骨粉。”邱寧用勺子舀了一口湯,夏再杰實在有些看不下去盡量不去看那把勺子雖然保證是新的,可還是有些膈應。
“瓶子是什么時候燒制的這玩意你能鑒定嗎?”夏再杰態度很誠懇的問道。
邱寧把嘴里的小混沌咽了下去:“我是法醫,解剖尸體的,不是解剖瓶子的,你那要求我不行。”
夏再杰:“……”
一旁的幾人在聽到這話差點被笑的背過氣去,都是一臉嚴肅且真誠的回答對方的問題,但還真的是非常的好笑。
“行,我知道了。”應笙笙接到梁鴻夏的電話時正在房間里看資料,一連串的消息著實讓人有些頭疼。
電話剛掛斷,予思安的電話就接了進來。
“剛剛打你電話在占線,是還在忙嗎?”予思安問道。
聽著他的聲音應笙笙緊繃的神經跟著放松不少,他的語氣淡淡的很容易讓人放松心情:“剛剛老幺來電話說些案件情況,這都已經十一點了,怎么還沒睡。”
“在幫學生看論文,有一個能力挺不錯的,也非常有想法,寫了篇論文想要發表還在幫他審。予思安這個大學教授看似輕松的工作實際上也輕松不到那里去,最起碼該熬的夜他是一次都沒有逃過。
應笙笙:“你經常幫他們看論文嗎?”
“嗯,看論文的難度比自己寫要苦難多了。”予思安無奈道。
聽著他有些委屈的語氣應笙笙忍不住的輕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起一件事這么為難的樣子。”
“確實挺為難的。”予思安輕嘆口氣笑笑,“什么時候回來?”
“最快估計也要明天下午吧,要是有什么事耽擱了估計就得后天了。”應笙笙回道,“是有什么事嗎?”
予思安:“有,想你了。”
應笙笙嘴角揚起,心里美的很嘴上卻還要逞強:“予教授,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總感覺有那么些違和。”
予思安就算沒見到她都知道她估摸著是不好意思了,這才故意調侃自己:“是嗎?那可能是你還沒有聽習慣,多聽幾次就好了。”
兩人閑聊了幾句后予思安沉默了,應笙笙覺得有些不對:“怎么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將目光從電腦上收回來:“有點事情。”
應笙笙:“那我要掛電話嗎?”
“不用。”予思安回道,“剛剛我得到消息……陸家和省廳那邊鬧起來了。”
“陸家?京區的陸家?”應笙笙很是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