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思安:“是,鬧的還挺嚴重的。”
應笙笙皺起眉頭:“知道是因為什么嗎?”
予思安:“具體原因不太清楚,笙笙,你最近聯系阮隊的時候最好建議他離這件事遠一點,參與過多對他對阮家都沒有任何好處。”
“阮沭在江城?”應笙笙問道,“你知道他在哪嗎?”
聽到這話,予思安才意識到阮沭可能離開很久了,而且是斷絕聯系的離開:“是有消息說他最近在江城活動,只不過很少見到人,我還以為你知道這件事。”
應笙笙:“他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來上班了,我給他打了電話都沒有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予思安神情凝重了許多,阮沭這次的消失絕對不正常,在加上陸家和省廳突然撕破臉,背后一定有什么隱情。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先別參與進去,交給我去查,如果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予思安回道,他并不想要應笙笙也參與進政治斗爭的漩渦之中,所以他要在第一時間把她摘出去。
應笙笙:“好,我知道了。”
兩人電話掛斷后,予思安思來想去給宋祁言打了電話,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那邊都回答說不清楚,可他的態度卻不像真的不清楚,當即他就明白了宋祁言不是真的不懂,而是不能說。
阮沭這次離開的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秘密,這個秘密大到將省廳和整個陸家都囊括其中,而阮沭本人和陸家都交集不算太深,能讓他們聯手的唯有一個陸斯昂。
當即他就猜到這件事一定和陸斯昂有關系,否則也不會如此的大張旗鼓。
也不知道是心里有事還是認床的緣故,應笙笙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愣是熬到了凌晨三點都沒有半分的睡意,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兒腦子里一直都是予思安跟他說的那些話。
什么政治斗爭她根本就不在意也并不想參與,她在意的只是那個失蹤的人。
雖然知道他十有八九不會回,應笙笙還是給他發了條信息,然后信息剛過了三秒鐘那邊就回了一句非常欠扁的話,
阮沭:大晚上不睡覺想偷雞還是摸狗。
應笙笙立刻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那邊等了好一會兒才接起來:“你他媽干嘛去了,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想上天嗎!”
“行了行了,大晚上吼毛啊,一會兒再給把狼招來了。”阮沭的語氣還是那么欠,只是聲音聽起來非常的疲憊。
“你干嘛去了?”應笙笙問道。
阮沭深吸一口氣:“干嘛還不睡,都跟你說了白天少睡覺,睡的跟豬一樣晚上睡的著就有鬼了。”
他不想回答應笙笙的問題,所以當作每天到的樣子故意非常生硬的轉移話題。
應笙笙:“不能說嗎?”
阮沭那邊還是沉默不語,應笙笙立刻也就明白了什么:“行,我不問了,對你也沒什么要求了,活著回來就行。”
聞言,阮沭輕笑,依舊沒有搭話,此時他靠在坐在地上靠著墻角在看月亮,陸斯昂失蹤這一個星期他是真的累了。
怎么也沒想到黑哨的事情會這么多而且復雜,他難以想象這幾個月里他到底是承受著多大的壓力才能在每次打電話的時候一點情緒都不外露的和自己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