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陳歌通過對講機道:“明輝在文氏瓷器館的草叢里發現了干涸很久的血跡,做了血跡反應檢測后在庭院中發現了大量的血跡,現場照片已經傳回,邱科已經趕去現場了
文氏瓷器館的學徒弟子鄧云心也主動交代了自己的殺人經過,說人是她殺的,和她的老師文嫻婉沒有關系,現在人已經在在回局里的路上了。”
“好,我知道了。”應笙笙回道,目光看向文嫻婉時也多了幾分的考量。
感覺到她的視線,文嫻婉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應笙笙問道:“我們的同事在瓷器館的庭院里做了血跡反應檢測,發現現場有大量的血跡,這個要怎么解釋。”
文嫻婉猛的一驚,臉色都有些變了:“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沒關系,你的弟子鄧云心已經主動交代說人是她殺的,具體什么情況等她來了之后一切就都清楚了。”應笙笙倒是一點都不著急的說道。
聽到這話文嫻婉憤怒道:“胡說八道,她懂個屁,她才幾歲殺什么人,她那是騙你們的。”
“不著急,你先喝杯水冷靜冷靜,等她來了我們在說吧。”說完她轉向身邊的人道,“你留在這,咱倆走吧。”
夏再杰一挑眉,兩手撐在桌子上起身:“得,可算是能歇會了,都給我坐餓了。”
“就知道吃。”應笙笙白了他一眼,兩人一前一后準備出門時文嫻婉大喊:“等等。”
兩人腳步一頓,并沒有急著行動,應笙笙回頭看了她一眼:“是也餓了嗎,我讓你給你拿點吃的進來?”
文嫻婉看向她的目光極為復雜:“我說。”
應笙笙看了夏再杰一眼,看樣子他的點心是吃不著了,老夏同志故作一副惋惜的神態坐回位置上。
“那個人是滿鴻寶。”文嫻婉回道,“他是孫家棟派來偷燒瓷資料的,他拿到資料的時候被我發現了,我們推搡間他不小心撞到了石壁就沒了氣。”
盡管是在招供,人都還是有自保心理的,文嫻婉說的可能是真的,但她也是先將對方的過錯拋出,給自己一個完美的受害者心理暗示。
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不會失手殺人。
應笙笙:“人在撞到石壁后你施救了嗎?”
文嫻婉:“沒有,我嚇壞了,他的鼻子沒出氣后我就把他的尸體藏在了瓷器堆下面。”
“瓷器堆下面,那個地方能藏人?”應笙笙都驚了,她不是沒有去過瓷器館,那個瓷器堆一覽無遺根本沒有任何的遮擋可言。
文嫻婉:“廢瓷多的時候可以擋一擋,視線能擋可味道不行,沒兩天尸體就開始發臭了,他們三個都發現了這件事。”
“然后呢?”應笙笙問道,“為什么只有鄧云心留下了。”
文嫻婉深吸一口氣:“他們兩個害怕,我也不強求只讓他們幫我保守秘密,到底師徒一場他們答應后就走了,只有云心選擇留了下來。”
應笙笙問道:“尸體是你們一起處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