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己處理的。”文嫻婉說道。
目光躲閃,飄忽不定,她在說謊。
應笙笙:“我提醒你一下,鄧云心已經在來局里的路上,在供述中作偽證也是要量刑的,尸體是你們一起處理的嗎?”
文嫻婉似乎還在掙扎,她還想替鄧云心隱瞞,卻沒想到應笙笙一眼就看透了她的想法。
“是我們一起處理的,我們把他分塊扔進了燒瓷爐里,高溫燒成了灰,用那個灰燒成了夜宴,原本是想當成廢瓷燒完后毀了的,沒想到竟然燒的比我前一個仿制品還要好。”文嫻婉長舒一口氣。
心理的秘密被說了出來,就好像壓在心頭的巨石沒有了一般,輕松了很多。
鄧云心被帶回局了后向陽和陳歌在另一間審訊室內同步進行審訊,最后兩邊的證詞確定為一致,趕到現在的邱寧在提取了血液進行緊急化驗后也確定了死者的身份,的確就是滿鴻寶。
從現場勘察的情況來看,文嫻婉和鄧云心犯罪事實確鑿,案子可以移交法院那邊進行審理了。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被殺的滿鴻寶竟然就是馬章飛那撂挑子不干的弟子。
滿鴻寶是孫家棟的表侄子,關系也算不得上太好,這個侄子有小聰明,但心思不正,在外面賭博欠了不少的錢,家里能拿得出手的親戚也就孫家棟一個人,所以沒事經常去騷擾他。
瓷器館的事情讓孫家棟非常的頭疼,這個時候滿鴻寶送上門來他哪有不用的道理。
他讓滿鴻寶以學藝人的身份去拜馬章飛為師,得知他沒有教文氏瓷器館的燒瓷技巧后孫家棟就讓滿鴻寶裝作不干了。
面上是說不干了,實際上卻是讓他去轉投文氏瓷器館文嫻婉的名下。
在馬章飛那學了燒瓷技術,在加上從馬章飛那里離開的時候他偷了一張設計圖,文嫻婉看到燒瓷的設計圖后看他有些許的潛力,就讓他嘗試一段時間。
只是沒想到,這個嘗試的機會就是他們彼此的萬丈深淵。
案子結束,來幫忙的夏同志累的癱倒在位置上:“我這打零工的能拿一份刑偵隊的工資嗎?”
“工資沒有,不過我們可以集資給你做一面錦旗,然后掛在治安大隊的墻上或者門上,只要是顯眼的位置就行,你看怎么樣。”
應笙笙說話間往杯子里扔了幾顆枸杞,在放倆紅棗,這要是熱水倒下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夏再杰一個白眼都要翻出來了:“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有那做錦旗的錢不如請我吃頓飯來的實在,這兩天飯都沒好好吃兩口,稱一稱肯定瘦了。”
“那正好,省的你減肥了。”應笙笙笑道。
夏再杰一個激靈的從位置上坐了起來:“我靠,我胖嗎?笙笙妹子,你這話得摸著你的良心說,咱都是實在人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應笙笙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胖倒是不胖,但也沒瘦到哪里去。”
“就是,夏隊,你這小身板是該鍛煉鍛煉了。”應笙笙的乖徒梁鴻夏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