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荊風華也一早就料想到應笙笙會來找他,會議結束后就直接回了辦公室等著,大有一副請君入甕的既視感。
兩人進門后荊風華先是先是打量起了應笙笙,心中不由覺得好笑,就阮沭那演技一套打下來這姑娘怕是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現在看到他面上還能表現的這么淡定,著實有兩把刷子。
“思安,好久不見。”荊風華主動打了個招呼,應大美人這個時候不好惹,要打招呼自然是挑個好說話的先了,免得被落了面子下不來臺。
予思安臉上露出一個標志性的笑容:“荊老總,好久不見。”
省公安廳廳長荊風華人稱荊老總,從年輕時期就是讓不少惡徒聞風喪膽的人物,幾十年的摸爬滾打在他身上不怒自威的感覺強到了極點。
他們兩個還算是有一些交集,在以往的案件里予思安作為副手和嚴華重一起參加過案件調查,算是有一段時間不長的革命友誼了。
“我知道你們是因為阮沭的事情來的,所以我也不跟你們繞彎子了,這樣的處置結果是大家開會討論并且他自己也沒有疑意的,命令不可能在更改了。”荊風華在他們還沒有開口前就直接把話都給堵死了。
應笙笙原本想要去跟他辯駁一番阮沭的行為究竟是對還是錯,現在被堵的已經完全沒有在討論的必要,因為命令的確已經下了。
這一場見面可以說是不歡而散,不管是關于阮沭還是關于陸斯昂,荊風華一律保持緘默態度,閉口不談任何細節,一旦提起話頭他就將事情都推到大會討論結果上。
還沒等他們想出新的對策,看守所那里就出事了,阮沭肺部突感不適緊急送醫,在經過檢查后人卻在醫院里消失了。
得知消息后的應笙笙氣的殺人的心都有了:“這好好的人為什么會消失,監控錄像也出了問題,他們到底在搞什么鬼。”
予思安坐在一旁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太蹊蹺了,陸隊失蹤現在監控查不到任何線索,現在阮隊失蹤同樣是這樣的情況,這兩者間太巧合了。”
應笙笙冷哼:“陸斯昂失蹤他們說是黑哨干的,阮沭這次的失蹤有異曲同工之處,也就有很大的可能也是那些人干的,不過……”
她沒有把剩下的話說下去,予思安卻能懂:“不過這一切成立的前提條件就是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陸隊的失蹤確實是黑哨的人干的。
如果不是,那最近發生的事情則很可能是他們聯手演的一場戲,為的是除掉黑哨這條大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阮隊最近所發生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只怕是要打個問號了。”
應笙笙:“荊風華是個老狐貍,除非他自己開口,否則我們不可能從他那里得到任消息。”
予思安:“笙笙,如果這真的是阮隊他們為黑哨做的局我們不能在查下去,否則會暴露他的。”
“我知道,不過現在的情況我繼續查阮沭將會更安全。”應笙笙回道,“只不過這個查可能需要費點心思了。”
予思安:“就目前的情況分析情況復雜的很,要是阮沭真的和省廳的人鬧掰,他的失蹤是將會有多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