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自己離開的,為的是早一天脫離監控,但這樣對他來說其實并沒有多大的好處。
本身開除警籍就已經是他的處罰了,因為打架被關也不會太長的時間,他要想脫離監控完全可以等到關押時間結束后正大光明的離開。
私自逃跑的話反倒會被警方追拿,對于他而言行動將不便的多,也會給阮紀臣造成一定的影響,可以說是百害而無一利,除非他是想借省廳的東風想要打入黑哨內部。”
“但如果是和省廳聯手設計釣魚則又不同,他的逃跑行為是上面授意的,為的是讓他盡早脫離監控,讓黑哨的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方便他打入內部。”應笙笙接著說道。
予思安的神色有些微妙:“還有第三種可能就是他真的是被黑哨綁走的,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情況會危險很多。”
兩人權衡利弊的較量過后覺得予思安第一個提出的想法阮沭會做的可能性不大,他是個聰明人,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應笙笙:“但是被黑哨的人綁走就又有兩種情況,一則是他省廳的計劃之內,二則是黑哨得知他的情況后來帶走人。”
然而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阮沭的失蹤不論是哪一種可能都是危機重重。
“這人就是個瘋子,什么事都干的出來,我現在應該怎么做?”應笙笙問道。
拿捏不準省廳和黑哨人的想法,這趟渾水也趟了,她就必須推阮沭一把,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她要作什么才能真的幫到他。
予思安思索片刻后說道:“鬧,鬧大,讓所有人都相信阮沭真的叛逃了,而且你出面鬧的話外界看到的會是阮家和應家的同時施壓。”
應笙笙看著他似乎是在思考這背后的意思,予思安解釋道:“不管現在情況如何我們不要忘了最終的目的,阮隊為什么離開警務系統。”
“陸斯昂。”應笙笙回道。
不管從那個思路走起,都繞不開陸斯昂,否則陸家也不會把事情鬧的這么大,而在下午見面時阮沭也提到了他,也就是說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阮沭都想救他回來,
予思安:“對,就現有的線索來看阮隊唯一明確的目標就是救人。
他想救陸隊回來,從這個點出發他無論如何都要接近黑哨的人,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幫他把黑哨對他的疑心降低。”
“而效果最好的方式就是我和他因為信仰問題的決裂,我沒有辦法和他想法達成一致,且不能理解他的做法,導致我們在看守所大吵一架最后不歡而散。”應笙笙回道。
分析完時局應笙笙很慶幸這次是叫了予思安一起來,他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真的強到令人恐懼。
不管多么復雜的事情到了他手上好像都能很輕松的被解開,似乎在他面前就沒有難題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