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一將跟軒儲的恩恩怨怨都給幾人交代了個干凈,只不過,沒有說出暗霧之氣。
“這么說,你將軒儲除掉了?”清風聽完,還是有些不可思議,軒儲雖然道行還淺,但是也絕不是這些小輩可以比擬的,沒想到居然被她的女兒打敗了!
“好好,好樣的!不愧是我的女兒!雖說老妖王與我修真界簽訂契約,互不相干,但是軒儲素來是個陰晴不定,喜歡殘害無辜的人,除掉他,對于修真界來說何嘗不是好事一件啊!”
說著,清風稱贊的看向女兒,女兒現在變得如此的有擔當,他自然也是極為高興,他摸了摸胡須,對絮一說道:
“乖女,雖說你的身體已經根治,但是還需要每日療傷來完全愈合,這些外傷,就要你自己來了!”
絮一微微的倚在溫延溪身上,聽著老爹的叮囑,此時她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虛弱的捂著胸口,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爹,我會好好療傷的!”
清風上前,摸了摸絮一的頭發,嚴肅道:“這樣,我就放心了,以后要是有危險就告知爹,爹會幫你的,不要一個人扛著!知道了嗎?”
聽到此處,絮一心中一暖,有些時候,她也想就那樣靠著爹的力量去狠狠的懲罰那些人,難道不是輕而易舉嗎?不過是動動嘴的事情。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那樣做,她一個前世和今生加起來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早就是一個成年人了,又怎么能每次一遇到事情就喊爹呢?
“我知道了爹爹,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的。”說著,她朝老爹笑了笑,讓他不要擔心。
雖然她有些事情做的確實考慮欠佳,但是,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以后會怎么樣,也是她的路。
——————
與此同時,另一處的掌門峰中,氣氛卻有些凝重。
清淵與司肆站在床榻旁,擔憂的看著在床榻上昏睡的少女。
醫女坐在床榻邊,查看了一番在床榻上昏睡的嬌弱少女,她的身體少說都有七八處被劍劃傷的痕跡,有些還甚為嚴重。
最讓人看著不忍的,還是她的手,生生的被挑斷了手筋,無力的垂著,全然沒有了行動的能力!
醫女此時覺得昏睡才是最好的,至少可以減輕她的痛苦。
聽說是今日在演武臺上決斗時被傷的,也不知道是誰,竟對一個小姑娘下如此重的手。
施法將被挑斷的兩只手重新的接回之后,又查看了一番后,醫女起身,走到清淵的面前,說道:“幸好,雖然看著觸目驚心,但是,受的都是一些外傷,沒有傷及內里,只要好好的敷藥調理,不日就能夠痊愈了。只是這手部還沒有完全的重合,這幾日,最好不要隨意的亂動。”
清淵聽著,道:“還要勞煩你,去取一下藥。”
醫女點了點頭,款款的向門外走去。
等醫女走后,房間里只剩下了三人,似乎陷入了寂靜。
只是一瞬后,清淵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捧起柳月兒的一只手,如視珍寶的包在他的手里,憐惜的看著柳月兒。
少女的臉色蒼白,嘴唇干澀,卻看著更加的惹人憐惜,就算是在昏睡中,他還在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幾滴汗水從額頭留下,似乎散發著奇異的芳香,讓人癡迷。
“你為什么不進去?難道你沒有察覺到月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