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依舊如平日里那樣溫和,可是卻蘊藏著寒霜。
這話,是問溫延溪的,可溫延溪并沒有被他的話語而產生什么懼怕,依舊是平平淡淡的看著,眼中早就沒有了對于柳月兒的半點疼惜。
他只是一答:“自然有我的原因。”
語氣里全然沒有平日里在人前對于掌門的尊重之態,而清淵卻半點不覺得有問題,讓人見了,都要揣測這師徒兩是否還有另一層的關系,至少是平等的。
聽到了司肆的回答,清淵笑了一聲,笑聲依舊是如沐春風般的溫和,可是眼里,卻暗藏寒霜。
當初司肆拜入他的門下時,他就早已知道司肆是一個魔,而他為什么要答應?自然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得力助手,將那些對他有意義的老東西都統統除掉!讓他穩坐這掌門之位!
而至于司肆為什么要來到這里,他不知道,也從沒有探究過。
畢竟,知道太多,有時候,未必是一件好事。
可是,直到月兒進入宗門,而司肆又那樣特別的關照,似乎讓他得知了原有,就是為了一個女人!
而他,也無藥可救的愛上了月兒。
可是現在,司肆的冷漠卻告訴清淵,司肆的心早就不在月兒身上了,而且,還將心交給了另一個人!
這令清淵不能忍受,一個全心全意的愛著月兒的人,怎么可以就這樣,突然間移情別戀,沒有一點征兆?
“你愛上了別人?”清淵看向司肆,企圖從司肆的臉上看出一點端倪或者松動,“是誰?”
這幾天,從衡峰秘境回來后,月兒對于司肆的濃情蜜意他都看在眼里。
可是如今。。。。。
“你這樣又怎么對得起月兒?”
這句話徹底的點醒了司肆,他看向清淵,眼中顯現出一些的陰郁之色,他走上前去,涼涼的說道:“我確實愛上了別人,”
說著,他舉起自己的手,在眼前捏了個拳頭,那個蠢丫頭與他相處的點點滴滴都一一的閃過他的腦海。
卑微的,討好的,冷靜的,高傲的,不屑的,最后,停在了與另一個人出現在演武場,滿臉笑意的場景。
“而且,我不需要對得起任何人,也不需要給任何人交代。“收回心緒,司肆垂下手指,繼續道,“你說對嗎?”
說話時,一陣威壓襲來,直至清淵身邊,清淵加重了呼吸,慢慢的放下了柳月兒的小手,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卻不敢顯露,說道:
“那是自然,左丘魔君,需要像誰交代?是我多嘴。”
正說著,一直睡在一旁的柳月兒嚶嚀一聲,悠悠轉醒,她費力的偏頭,沒有看見軒儲的身影。
“師父,大師兄,軒哥哥怎么還沒有回來?”